我饒有興趣地挑眉,“你們還要給我定罪?”
他反問:“你做的事就是違法犯罪,你不知道嗎?”
我看著他,忽而莫名其妙地笑了笑:“顧宴卿,我們在一起這么多年,我為人處世的原則你是一點不知?!?
我從未主動害過任何人,甚至以前就因為心地善良愛做圣母,不知被人當過多少次傻子。
顧宴卿冷漠地道:“那是以前。”
外之意,我現在變了。
他轉身進了病房,我跟在后面。
不料我剛踏進去,病床上的顧語甜看到我,立刻歇斯底里地大叫:“你來干什么?出去!滾出去!”
黎清蘭看到我,臉色也十分不悅。
我笑了笑,走過去將花束放下,“顧大小姐這么激動做什么?我好心來看看你,瞧這花兒,多漂亮,含苞待放,嬌艷欲滴?!?
當我說出這話時,我忽然意識到顧宴卿的話沒冤枉——我現在確實變了。
我以前沒這么邪惡的。
果然,顧語甜一聽我贊美花兒的那些話,立刻聯想到她被人摧殘過,是殘花敗柳了,當即大怒,抬手一把將花束打落。
“滾!江晚我恨你!”
顧宴卿上前勸道:“甜甜,你冷靜些,她來給你道歉的。”
顧語甜一愣,看向我,眼神懷疑。
我取出手機,不緊不慢地說:“在我道歉之前,先給你們看一段監控視頻??赐暌曨l,你們再決定是誰需要道歉?!?
我話沒說完,顧語甜臉色就變了,驚慌失措地嚷嚷著:“別看,你們別看!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