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秀娥越憤怒越暴躁,我就越冷靜越高興。
“江晚,你——”她被我一番話懟得啞口無,咬牙切齒地視線四處搜索,而后突然操起我桌上的文件夾,劈頭就砸下來。
我急忙閃躲,連退幾步,可還是被文件夾的邊緣刮到了臉,一陣火辣辣的疼。
是可忍孰不可忍,跑到我公司來撒野,我能讓她全須全尾地離開?
我抓起手機就打電話報警。
好像我那個渣爹還在拘留所關著,不如來個夫唱婦隨,兩人相互作伴吧!
聽我喊“警察同志”,唐秀娥急了,越發過分,繞過辦公桌撲過來,拿起另外的文件一通亂砸亂打。
“你還報警!你個掃把星!你爸都被你弄進去關著了!”
“警察說他是嫖娼,要關十多天!你太歹毒了!比你媽歹毒一百倍!好好一個家,被你弄得雞飛狗跳,沒一個安生!”
“你為什么不得絕癥?不早早死了去跟你媽作伴!老天爺真是不公平,我女兒那么年輕......那么年輕就要死了......”
她一邊歇斯底里地怒罵,一邊朝著我拍打發泄,到最后她還委屈了,一邊打罵一邊哭起來。
我用雙手護著頭,盡量保證臉上不掛彩,但腦袋被打得嗡嗡作響,疼到麻木。
好在,小櫻桃及時察覺,帶著人沖進來,將發瘋的癲婆控制住。
“晚姐,你沒事吧?要不要叫救護車?”小櫻桃嚇得臉都白了,急忙過來關心我。
我癱軟在座椅上,神色痛苦,點點頭說:“要......我頭暈......”
但還沒來得及叫救護車,警察已率先趕到。
我的下屬很給力,一見警察馬上指控道:“警察同志,這個瘋女人闖進來毆打我們老板!”
“警察同志,我是她媽,當媽的教育女兒天經地義!”唐秀娥反應很快,馬上就讓這場毆打變了性質。
小櫻桃糾正:“她只是我老板的繼母,這些年一直毆打欺負我老板,現在還追到公司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