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新婚燕爾呢,不應該恩恩愛愛如膠似漆嗎?
居然就大吵大鬧,找借口避而不見了。
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
“我也覺得是。不過江怡那種綠茶婊,最會拿捏男人了,等氣消了再賣賣慘,一番茶茶語分分鐘就能把男人哄好。”李云微是鑒婊達人,很熟稔地說道。
“無所謂,巴不得他倆鎖死。”這是我真心話。
李云微看我一眼,神色有些懷疑,“你確定,顧宴卿回頭求和的話,你真能把持住?”
我立刻正色,義正辭:“當然!他那樣輕賤我,我要是還跟他復合,要被外界笑話死,別人還以為我想男人想瘋了。”
“而且......你都說了,他未必是因為愛我而回心轉意,不過是跟江怡對比覺得我性價比更高,還能在關鍵時刻救他命。”
我算是看出了,顧宴卿這種人,誰都不愛,只愛他自己。
跟這種男人在一起,就是給自己挖火坑,隨時飛蛾撲火,灰飛煙滅。
李云微放下心來,“你立場堅定就好,要是離婚錢不夠,跟我說,我?guī)湍阆朕k法。”
“嗯。”
跟李云微吃完飯,我又回公司加班了。
忙到晚上十點準備走人時,小姨打來電話。
“喂,小姨......”
小姨語氣激動:“小晚,你媽媽前幾年賣掉的那個羊脂白玉鐲子,終于有下落了!”
“是嗎?”我喜出望外,“我媽的鐲子找到了?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