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江怡會被懟得沒話說,誰知她不甘示弱地回了句:“感情世界里,只有不被愛的那個,才是插足者。”
什么?
我一愣,片刻后冷笑了聲:“江怡,你終于露出真面目了。”
這么多年,她一直裝無辜裝柔弱裝可憐。
甚至在我每次被罵被打被嚴懲時,她都幫我求情,做出一副心軟良善的樣子。
現在終于不裝了。
“我什么面目?我一直都這樣,是你看不慣我。”江怡還在大放厥詞。
“算了,我不想跟你理論,你記得轉告顧宴卿,下午兩點別爽約。預約很難的,他要是不去又要拖大半個月。”
我落下這話就準備掛斷了,可江怡又叫住了我。
“江晚,這些天顧宴卿是不是去找你了?”
她聲音陡然嚴厲,連名帶姓地稱呼自己的“姘頭”,火藥味十足。
我一愣,嗅出他們之間鬧矛盾了,有點幸災樂禍,“他是找過我,怎么了?”
“江晚你要不要臉!他是我老公,你們背著我來往,跟奸夫淫婦有什么區別?”江怡突然就怒了,張口便罵。
我不敢置信,拿這話反擊回去:“奸夫淫婦是你跟他吧,跟我有什么關系?你的癌是長在腦子里嗎?”
“江晚你詛咒我,你不得好死!我知道你......”
江怡罵個不停,可我懶得應付,“你讓顧宴卿跟我早點離婚,你們才能擺脫奸夫淫婦的身份,明白嗎?”
掛斷電話,我只覺得晦氣。
一大早遇上這么個衰神。
我洗漱完簡單吃了早餐,開車去公司。
路上,顧宴卿給我打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