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藍唇角勾笑的向身后看了一眼,隨后打開了房門,對西娜挑眉道:
"一個女人,在一個男人面前,的確腦子會變得不好使,還有可能變成三歲孩童。"
她的話,讓西娜不解,洛藍見她愣在那思索著什么,直接拉起她的手,將她拉到門外,一邊關(guān)門一邊噓聲道:
"他們二十年未見了,肯定有很多話要說,我們不要打擾他們了。"
說完這話,她對守在門口的兩名士兵輕聲道:
"守在這里,別讓任何人打擾他們。"
兩名士兵點頭應(yīng)下后,她又對西娜道:
"娘剛剛醒過來,身體還沒有恢復(fù)好,我去找你姐夫,看看能不能晚一點再上路。"
西娜嘴角上掛著一絲淺笑,然后重重的點頭,
"好,你去吧!我也在這附近轉(zhuǎn)轉(zhuǎn)。"
姐妹倆互相打過招呼后,分別向兩個方向走去。
不出所料,冷鈺答應(yīng)了洛藍在此停留一天的想法,次日再上路。
那畢竟是自己的岳母大人,他怎么敢不通融呢,再說,他也很理解他們二十年未見的那種心情,他索性拉起洛藍的手,曖昧的輕聲道:
"娘子,咱們也借機歇息一下,難得今天落得清閑,咱們在這附近轉(zhuǎn)轉(zhuǎn)吧!等回到京城后,想出來就難了。"
他說這話不是沒有道理,他是大寧國的太子爺,將來皇位的繼承人,這次回去后,皇上是不可能準(zhǔn)許他隨意離開京城的。
洛藍將手放在他的手心里,嘴角含笑的點頭,
"無論在哪,只要和你還有孩子們在一起,我都不會覺得悶。"
冷鈺牽起她的手,臉上雖然帶著笑意,眼中卻帶著幾分憂愁。
現(xiàn)在京城的情況還未知,雖然他早已經(jīng)讓小凌子和章源還有阿雨阿后帶著小部分人先趕回京城了,他這心里還是放心不下。
上次章源來時他就大概知道了,這次楚國人能夠潛入京城,將京城攪得天翻地覆,和冷溪有很大的關(guān)系,所以這次回去,他要好好查查這件事。
想到冷溪,他這心里多少有些難過,他畢竟是自己的兄弟,而且從小和自己的關(guān)系就好,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變了,變得他不認識了。
想到這,他長長的嘆了口氣,感覺到他情緒有些失落,洛藍忙輕聲問道:
"相公,你在想什么"
說話的間隙,他們已經(jīng)來到了樹林邊,看著那枝頭新冒出來的樹芽,冷鈺緩緩開口道:
"我在想,如果這件事真的和冷溪有關(guān),我該怎么辦"
提到這個問題,洛藍站定腳步,面色嚴(yán)肅的看著他,小心的提醒著,
"相公,這件事和冷溪有關(guān)系是肯定的,但是我覺得,咱們應(yīng)該回去看看這段時間楚國人在京城都做了什么,或者說,冷溪在這其中又做過什么,然后再做決斷,他畢竟是你的兄弟,他人不壞,只是可能被權(quán)勢和某些外在的原因沖昏了頭腦而已,我們對他,還是要多一些寬容吧!"
提到冷溪,她首先想到的是安安,他畢竟是安安的親爹,雖然龍小敏死前叫她不要將安安的身世告訴冷溪,她還是不希望冷溪出事,即便他最近這幾年做過許多過分的事。
聽著她的話,冷鈺的心頭燃起一團煩躁的怒火,他嘆了口氣,又恨又氣的哀怨道:
"都是這至高無上的皇位在作祟,可是又有什么辦法呢,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是騎虎難下,無法放下了,冷溪如果一味的想要爭奪這個皇位,反目成仇,或許是我們兄弟間必走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