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啊,他就想讓陸昭菱到王府轉轉,能夠問問她,王府里哪里地方要改,要布置成什么樣子。
那是她以后要住一輩子的地方,他希望她住得開心住得舒服,希望王府里的一切都符合她的喜好。
她現在看不見?
周時閱覺得,以她的本事,不會一直看不見的。
就在他想著這一點的時候,陸昭菱又神秘兮兮地對他說了一句話,“還有一件事,我想跟著你回王府,是想今晚跟你一起睡。”
“咳咳咳!!!”
周時閱差點兒被自己嗆死。
他難以置信地看著她,感覺有些荒謬,“......我不是這種趁人之危的人!這種事情,你瞎著,我怎么能...得下去?”
陸昭菱:“???”
她茫然了一下,反應過來,立即就抄起手邊的軟枕朝他砸了過去。
“周時閱你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
黃色廢料?何意?
周時閱寧死不屈,“我不會從的,你就是再急......”他耳朵慢慢紅了起來,“也得等大婚之夜,很快了。”
這次輪到陸昭菱咳起來。
“誰急?誰急了?我說的睡覺,就是單純的睡覺!跟你睡在同一張床上,蓋同一床被子!你不動,我不動,并肩躺尸一樣的睡覺!”
周時閱:“......”
他反應過來,是他誤會了。
“誰讓你說得那樣孟浪?你就不能說想與我蓋被同眠聊聊天?”
說什么跟他睡覺。
陸昭菱呵的一聲。
“我是想著,跟你親密一些,看看能不能多薅你的氣運,讓我的眼睛盡快好起來。”
“那就試試。”
周時閱聽著她這話,血液都有些沸騰起來。他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臉,很燙。
躺尸自然是不可能躺尸的,他現在是頂頂正常頂頂健康的男人。
就算是不能怎么樣,親親抱抱摸摸總歸是可以的吧?
他耳朵紅得快要滴血。
“帶上青音青寶吧。”陸昭菱又說。
他們收拾好出去,和殷長行說要去晉王府待兩天,陸昭菱直接用了薅周時閱氣運的理由。
殷長行皺了皺眉,沉吟半晌,終是沒有拒絕。
但在他們要離開的時候,他又叮囑了陸昭菱一句,“你記好為師的話。”
“記著呢記著呢。”
陸昭菱蒙著黑紗,往他們后面望了一眼,“大師弟還關在屋里嗎?”
眾人一時沉默。
這次的事來得突然,殷云庭可能也受了挺大打擊。
“師父,你多看著我大師弟一點。”陸昭菱壓低聲音說,“我覺得這兩天晚上你得辛苦些在他門口守著。”
她覺得差不多要出事,如果她猜得沒錯的話。
“我知道了,你也小心些。”
殷長行又單獨和周時閱說了幾句。
回王府的路上,陸昭菱好奇問他,“師父跟你說什么?”
“讓我注意點。”
周時閱面無表情說,“我覺得你也得注意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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