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得仔細(xì)起壇焚香,邊掐算邊仔細(xì)開天眼才能看到。
所以他沒防住。
誰能想到陸昭菱一眼看穿啊?
“這事得賴晉王。”他又說。
正在王府聽著青嘯稟報的周時閱:“哈......”啾。他及時以手指關(guān)節(jié)緊抵住了唇,沒讓自己打出噴嚏來。
在手下面前,他還是有些包袱的。
要是當(dāng)著他們的面打噴嚏,他會覺得自己沒什么威嚴(yán)。
就連“哈”那一下都被他語調(diào)一轉(zhuǎn),在青嘯聽起來,就像是王爺聽到了奇怪時發(fā)出疑問。
而他正好是說到了蠻族使臣在京城里的行蹤。
“王爺,確實是查到他們一直在京城里轉(zhuǎn),而且,不是布罕達(dá)那幾個人,那幾個好像是明面上的障眼法,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到他們身上,其他人才在城里悄悄活動。”
“把他們活動的地方都標(biāo)出來,回頭跟阿菱說說,那些地方只怕都要去清掃。”
“是。”
“您讓屬下查皇后娘娘的事,也已經(jīng)有眉目了,皇后娘娘最近一年沒有別的不同,但是她身邊多了幾個人,四個宮女,兩個嬤嬤。”
“皇后娘娘添人的時候是讓人跟皇上說過的,但是皇上不待見她,也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當(dāng)時只是應(yīng)了一聲,過后也沒有理會過是添了什么人。”
周時閱還是覺得鼻子有些癢癢的,他忍著,繼續(xù)聽說青嘯的匯報。
槐園里,陸昭菱都替周時閱抱屈了。
“師父,你這就有些不講理了哈,怎么就怪到周時閱頭上去了。”
殷長行哼了一聲。
為什么?
當(dāng)然是因為他的功德氣運太強了!
怎么能強成這樣?能讓小菱兒的眼睛厲害這么多?
“你就算是與他大婚了,也暫且不可成真夫妻。”殷長行很是認(rèn)真地說了這么一句。
他現(xiàn)在對周時閱那一身功德氣運有些懷疑了。
那是正常帝星能有的嗎?
不正常!
“師父?”陸昭菱想瞪大眼,眼皮蹭到紗,才想起自己已經(jīng)蒙上了眼睛,她改為跺了跺腳,“你是正經(jīng)師父嗎?”
怎么竟管到這個來了!
而且,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說這個,她是不會害羞的嗎?
殷長行說,“為師是說正經(jīng)的。”
現(xiàn)在陸昭菱只是這么薅周時閱的氣運就已經(jīng)有如此不同,萬一......
萬一他們太過親密,補過頭了,他哪里知道陸昭菱會變成什么樣!
殷長行總覺得,一切得等到找到陸銘,才能明朗起來。
陸昭菱聽出了師父語氣里的鄭重,心里都給周時閱點了根蠟。
有個這么千嬌百媚的王妃,成親之后還能看不能吃,憋死他!
周時閱:“哈啾!!!”
不行,這次是完全憋不住。
青嘯:“......”
“王爺,您莫不是著涼了?”
周時閱:“別的事稍后再說,本王去一趟槐園。”
不對,他覺得事情不對。
結(jié)果,到了槐園,周時閱對上的就是眼蒙黑紗的陸小二!
“你這是怎么了?”周時閱環(huán)顧四周,“你們在玩捉迷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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