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陸小姐。”陸安榮深吸了口氣。
“你就跟我說吧,我會轉告小姐的。”
“你問問她,能不能把我三叔放了!”陸老三都已經被關在牢里兩三天了,他也是打聽了好久都知道的。
而且這還是陸老太說漏了嘴,說那天晚上陸老三說過,想要再到槐園盯一盯陸昭菱。
他兩天沒有歸家,陸安榮就知道,那肯定又是折在陸昭菱手里了。
他們真是一點都看不清現實。
總想著來招惹陸昭菱干什么?
“這事啊,”馬小六笑了笑說,“就這件事我都可以跟你說,他應該再過兩日就會被放出來了。不過,聽說他在牢里還辱罵了陳大人,所以被陳大人下令打了十板子。”
馬小六又十分好心地提醒他,“現在天氣熱,打開花的屁股估計會有點爛,還粘著衣褲的,到時候出來不好見人。所以你們最好是先送套衣裳去牢里,接他出來。”
“你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陸安榮吃驚。
“我跟府衙幾位官差大哥還挺熟的,他們告訴我的啊。”馬小六很是老實地說道,“所以你要讓小姐去怎么給你三叔求情,就不用了,我們小姐也不會答應的,你三叔也不差那么兩天。”
就得讓陸老三在牢里繼續關一關。
陸安榮看著馬小六,心情太復雜了。
他之前一直看不起馬小六,這就是老車夫的兒子小車夫嗎?不過就是一個奴才。
但是他沒有想到,就這么一個奴才,混得比他還好。都跟府衙的官差稱兄道弟了。
“行了你可以走了。”馬小六立即就關上了門,沒有再跟他廢話。
門砰的一聲關上,陸安榮又想起來,他還有別的話要說啊。
但是這次門是敲不開了。
在陸安榮離開之后,陸昭菱就湊到了殷云庭身邊去。
“大師弟,打開看看。”
“你離遠點。”殷長行伸手就拎住了她的后衣領,“你都是要大婚的人了,要是沾到一點情煞,回頭來一個什么男配深情不渝的,天天在你們面前雙眼含情看著你,不得把晉王惡心到?”
陸昭菱無語地看著他。
不是,師父,這種情節你又是在哪里學到的?
前世尊一觀的記憶又出來了唄?
“父親,那你怎么就讓我拿?”殷云庭問父親。
這實在是有些過分了哈。
前世師父就一直偏心大師姐,這一世他們還是父子呢,他依然偏心大師姐啊。
“你說呢?”
殷長行看著他。“以前就一直萬年單身狗,這一世好不容易成了親,連自己妻子性命都護不住。就你這樣的還怕什么情煞?”
殷長行:“......”
容菁菁有點兒同情地看著大師兄。
看來,有父子關系,扎刀更狠啊。
親爹。
殷云庭保不住妻子性命也不能怪他,這是命啊。
他娶妻的時候,根本就還沒有覺醒。現在他記憶里連妻子的模樣都有些記不清了。
那一個“殷云庭”娶的妻子,跟現在的他關系也不太大啊。
殷云庭看著那盒子。
這個巴掌大的木盒子正反兩面都雕著花鳥,看起來還挺精致的。
打開之后,里面是墨綠色的錦緞,錦緞上也繡著栩栩如生的花鳥,看起來與盒子上雕著的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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