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菱聽了束小楓的話也有些納悶。
“不過,他們當(dāng)時不知道我看見了,閣老是在陸明離開之后才叫我過去的。他不知道我當(dāng)時出來那什么,正好瞧見了。”
他當(dāng)時是被管家安排在偏廳等著束閣老。
但是他等著等著肚子突然有點兒不舒服,就跑出來上茅房,正好看到了那一幕。
“當(dāng)時閣老好像還是送陸明出來,臨走時再說了幾句話。”
“陸小姐,我跟你說這個,其實,其實也沒有什么意思,就是知道陸家對你不好,如果陸明攀上了閣老,以后說不定還會給你使什么絆子,你們回京之后還是小心些。”
束小楓說完這些,又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有晉王師兄在,閣老應(yīng)該也不敢做什么。”
“多謝了,我記下了。”
陸昭菱雖然不把陸明放在眼里,但還是把這事記下。
她謝過束小楓,又看了看他的面相,順便就說了兩句,算是答謝他這個消息。
“你的桃花煞已經(jīng)擋下了,但是接下來的半年內(nèi)最好是遠(yuǎn)離深水。”
說完了這話,她就揮了揮手離開。
“遠(yuǎn)離深水?”
束小楓望著她的背影,牢牢地記住。
陸小姐說的話,他可不能忘了!接下來就算有人白送他一萬兩讓他去游船,他都不去!
因為陸昭菱的這句忠告,不久之后,束小楓果然避開了一次災(zāi)禍,在那之后,他更是把自己崇敬的對象徹底換成了陸昭菱。
陸昭菱回去的時候,殷云庭已經(jīng)跟殷長行說完了天鏡石心的事。
他們這會兒幾乎已經(jīng)確定,吟風(fēng)谷主的老友就是陸銘,而陸銘就是玄門老祖宗以前算到的那個天道之子。
殷長行甚至想要嘗試算算陸銘的生死和下落,但是還沒算出什么便受到了反噬,差點兒吐了血。
他把這不適壓了下去,殷云庭趕緊給他倒了杯熱水。
殷長行剛喝了一口熱水緩了口氣,陸昭菱就來了。
父子二人,莫名有點兒緊張,生怕被陸昭菱看出來什么。畢竟這丫頭也是猴精猴精的。
殷長行穩(wěn)坐著,不動聲色。
殷云庭則是開口問了一句,“那束小楓找你,沒有什么事吧?”
“說了一件事,說陸明似乎是攀上了束閣老。”
陸昭菱看了看他們,坐了下來,也給自己倒了杯水。
“陸明命硬,這一點看來還真的是。”
出了金巧珍是奴這件欺君之事,竟然到現(xiàn)在還沒被砍。’
而且陸家人都還沒出什么事呢。
“看來回京之后,這老陸家還得出來折騰折騰。”
“不怕他們折騰。”殷云庭說,“回去之后你就該大婚了,以后你是晉王妃,他們輕易也不能到你面前鬧騰。”
“那你可能低估他們一家的臉皮了。”
以前她被賜婚,他們都敢逼著她去退婚的這么一家人,難說。
他們收拾好了之后,便離開了吟風(fēng)谷。
看著他們真離開了,一直躲著的郁可仙才長長地舒了口氣。
太好了,終于走了。
陸昭菱他們在這里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真的跟老鼠一樣不敢露面。
束小楓倒是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不過也沒在意。
他現(xiàn)在對郁可仙也淡了幾分,郁可仙幾次試著想要來和他修復(fù)關(guān)系,他都沒有搭理。
漸漸的,郁可仙也就沒再做什么了。
他覺得,要是她以后能夠安分地當(dāng)好吟風(fēng)谷的弟子,不做什么有損吟風(fēng)谷利益的事,這事就這么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