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長打架?”
場中之人聽到蕭云龍這話,他們一個個臉色為之怔住,這話聽上去多少有點流氓無賴的感覺。
除了一些流氓無賴之外,誰會沒事了把打架掛在嘴邊?
秦明月臉色也怔住了,聽著蕭云龍這話感覺有些啼笑皆非,這家伙也真是的,說什么不好,非要說自己擅長打架。
南宮世家底蘊深厚,有著嚴格的禮節(jié)氣度,是以南宮望聽到蕭云龍這樣的話,他笑了笑,笑意中多少有些意味深長之意——到底還是市井粗俗之輩,最擅長的竟然是打架,這話讓人聽著真是笑掉大牙。
秦老爺子呵呵一笑,他說道:“南老,忘了跟你說,云龍就是江海市武道世家蕭家的男兒,當年的蕭縱橫正是他的親爺爺。可惜蕭兄過早離世,未能看到他的孫子一眼。云龍既然是武道世家弟子,他所說的擅長打架也就是擅長于武道的意思。”
“什么?他就是蕭縱橫之孫?”南宮望臉色出現(xiàn)了一絲動容,語氣也為之詫異。
顯然,南宮望認識蕭云龍的爺爺蕭縱橫,畢竟他與蕭縱橫、秦老爺子都是那個時代的人,蕭縱橫當年乃是當世人杰,說不定還跟南宮望之間有過一些爭雄之斗也說不定。
“想當年,蕭縱橫憑借蕭家的武道縱橫江海,被人稱之為武道宗師,一身武道修為高深莫測,便連老夫也是極為賞識。可惜,斯人已逝,如今蕭家的武道已經(jīng)逐漸沒落,不復(fù)當年之威。”南宮望開口,他那雙老眼看向蕭云龍,說道,“你既然是蕭家嫡系弟子,理應(yīng)傳承蕭家武道,既然如此不若就在武道上與流風切磋交流一番。我南宮世家的武道可謂是源遠流長,比起蕭家武道的傳承歷史更為久遠與深厚。切磋一番,未嘗不可。”
南宮流風旋即微微一笑,他對著蕭云龍說道:“蕭兄,我也自幼習武,算是一個武道中人。既然蕭兄擅長于武道,那我們就切磋交流一番?你放心,既然是切磋交流,只會點到為止。”
蕭云龍嘴角微微上翹,揚起一抹笑意,他何嘗聽不出南宮流風的話中之意,無非就是一旦切磋對戰(zhàn)了,他會手下留情點到為止,不會傷害到蕭云龍。
意思是就是南宮流風有著強大的自信認為他在武道方面比蕭云龍更強大。
南宮流風看著蕭云龍不語,他笑著問道:“蕭兄,你不愿意?還是說……不敢?”
蕭云龍喝了口茶,這才慢條斯理的說道:“拳腳無眼,又豈能真正的做到點到為止?我是擔心一旦比試了,不小心讓南宮公子出點什么小意外,那可就不好了。畢竟南老與南宮公子前來拜訪秦老爺子,遠來是客,出點什么意外可不好。”
南宮望渾濁的老眼中似有一絲慍色閃過,他開口說道:“有老夫坐鎮(zhèn),不會有什么意外發(fā)生。再說切磋交流,又豈能有什么意外?你不用擔心流風,我對我的孫子有信心。”
“蕭兄,在下雖說不才,可還是自持有些實力的。你盡管出手,不必擔心我會受到所謂的意外情況。”南宮流風說道。
“云龍,那你就跟流風切磋一番,讓我們開開眼界。”秦老爺子笑著說道。
蕭云龍淡然一笑,他說道:“好,既然南宮公子如此盛情邀約,我就奉陪一番。”
“那就去東院吧,哪兒有一塊空地。”秦老爺子說道。
秦老爺子說著站起身,帶領(lǐng)著南宮望他們朝著秦家老宅的東院走去。
蕭云龍也唯有站了起來,秦明月陪同在他的身側(cè),秦明月一雙美眸看了眼蕭云龍,她輕聲說道:“好端端的你怎么就說你擅長打架要跟流風公子切磋對戰(zhàn)呢?”
“明月,你也看到了,這分明是對方先提出來的條件,我恕難從命都不行。”蕭云龍說道。
“你、你可要小心一些……當然,也不要真的傷到了流風公子,畢竟來者是客,鬧出什么不愉快也不好。”秦明月說道。
“聽你的意思是似乎是關(guān)心我多一點?怕我吃醋啊?”蕭云龍笑著。
“你這什么話啊,我跟流風公子只有同窗之誼,可是沒有什么關(guān)系。”秦明月臉色微紅,禁不住嗔聲說道。
蕭云龍笑了笑,心知秦明月是擔心他會誤會她與南宮流風之間的關(guān)系,因此特地跟他聲明。
其實蕭云龍就從未懷疑過秦明月與南宮流風之間會有什么關(guān)系,他多少也了解了一些秦明月的性格,心知她不是那種攀華富貴的女人。她有著自己的本性,心知她要追求的是什么,豈會因為南宮流風的身份而對他存在什么攀交愛慕之情?
但蕭云龍聽著秦明月說的這句話,心里面還是泛起了陣陣暖意,他看著秦明月那張絕美無瑕的玉臉,他忽而壓低了聲音,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老婆,我突然間好想親你一口。”
“你——”
秦明月一張俏臉上立即染上了點點緋紅之態(tài),她眼眸中蘊含著一層嬌羞之態(tài),她沒好氣的瞪了眼蕭云龍,看著蕭云龍臉上那副笑著的樣子,她真是不知道說什么好,這家伙真是不把臉皮當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