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水笑著搖了搖頭：“夫君，這香水暫時無處售賣，不過很快就會重新售賣。”

夏啟忠聽得有些驚訝：“公主是怎么知道的？”

周若水笑著道：“因為制造香水的人，不僅我認識，夫君也認識。”

“我認識？”

夏啟忠看著香水陷入了沉思。

他怎么不知道他認識這樣一個有想法的人？

響了半天，夏啟忠也想不出來這人是誰，便向周若水求教。

“是六弟。”

周若水笑著說出了答案。

六弟？

夏啟忠想了一下，才想到六弟是誰，不由得驚呼出聲。

“你是說六皇子周昊？”

“怎么是他！”

見夏啟忠這副驚訝的模樣，周若水忍不住笑了起來。

“夫君不必如此吃驚，如今的六弟，跟以前可是完全不一樣了。”

“真的？”

夏啟忠臉上滿是不信。

江山易改秉性難移，他可不信以前那么混帳的周昊，能有這樣的想法。

“夫君，你在南境待了太久，得好好了解一下六弟了。”

聽周若水這么說，夏啟忠皺起眉頭。

難道他在南境的這段時間，真的發生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想到這里，夏啟忠便道：“還請公主賜教！”

次日早朝，武皇又當著一眾大臣的面重申了周昊擔任兵馬大元帥的事，同時用意味深長的目光看了武將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