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浩,快坐,就咱們兩個,不用那么客氣。”程邦國笑著招呼道。
等陸浩坐下后,程邦國便招呼服務員抓緊上菜,他剛才都已經點好,都是港島的特色,像什么叉燒,燒鵝,避風塘炒蟹等等都點了一份,主要是讓陸浩每樣都嘗嘗。
陸浩也沒有著急切入話題,跟程邦國聊著家長里短。
等一道道菜上來,程邦國還跟陸浩說起了他跟寧海潮在部隊的事,還感慨寧海潮和韓靈被撤職雖然可惜,但他們年齡本來就不小了,不當官養養生也挺好的,免得被政治斗爭搞得心力交瘁,人啊,年齡越大,反而會覺得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陸浩在旁邊吃著飯菜,點頭附和著,他是晚輩,跟程邦國這樣的長輩坐在一起吃飯,重點不是多說話,而是要多聽多贊同。
他知道寧海潮沒有跟程邦國說他來港島的目的,而且來的路上,陸浩也從顧遠洲那里了解到,他匯報工作的時候,用的都是邢局長和江臨市警方之類的措辭,陸浩并不是公安系統的,所以顧遠洲在程邦國面前幾乎沒有提到陸浩,即便不經意間說了,用的稱呼也是陸縣長,程邦國根本不知道是他。
等家長里短的事說完了,程邦國自然而然,隨口問起了陸浩在內地的工作。
陸浩知道自己機會來了,馬上開始說起了他在安興縣的工作情況,順帶提到了他來港島出差的目的,當聽到陸浩是來配合江臨市公安抓捕馬濱的時候,程邦國端著茶杯的手,明顯愣了下,有些意外的看了陸浩一眼,隨即搖頭忍不住笑了:“你小子從給我打電話,就開始算計我了吧?”
“程叔叔,您這話嚴重了,這次的事確實是碰巧了,我本來以為來港島抓個人,有顧警司協助就足夠了,等事情都完事了,我再替岳父拜訪一下您,就回內地了,可沒想到事情會這么棘手,還牽扯到了港島本地的勢力,我深思熟慮后還是想著得請教下您,希望能給我指一條明路,協助我把馬濱抓到。”陸浩的姿態擺得很低。
經過剛才和程邦國的聊天,他能感受得到程邦國跟寧海潮的交情很深,既然話已經說到這里了,他要是再繞彎子,反倒會讓程邦國反感,不如直接說出來目的。
“陸浩,顧遠洲應該跟你說了我的態度了吧?”程邦國放下茶杯,給自己點了根煙。
“對,可程叔叔,這件事不能再拖下去,否則……”陸浩還沒說完,就被程邦國抬手打斷了。
“陸浩,我這個人說話比較直,你是老寧的女婿,你跟我吃飯,我不想跟你談公事,如果你要以江臨市派來辦案的干部身份,跟我討論問題,我覺得更沒有什么好談的,你也不要想著說服我,有些事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警務廳要是為了抓一個馬濱,鬧出太大的動靜,得上級領導拍板,這中間的過程需要時間和流程。”程邦國說到這里,臉色明顯沉了下來。
“如果禿鷹的勢力是那么容易連根拔起,我早就做了,我之前費勁心力部署,扛著上頭好幾個副職領導的壓力,才只是把禿鷹抓起來,判了幾年刑,結果對方在里面不僅減了刑,出來后依舊活得很滋潤,我告訴你,禿鷹背后的保護傘,可都不是擺設,連港島的一把手都有所顧忌,所以一把手要是不明確點頭,事情根本推進不下去,你明白嗎?”程邦國聲音徹底嚴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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