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中年,就是韓家的老二,韓江的弟弟韓河,和他腦袋上的頭型一樣,他做人也是特別的飛揚跋扈,家里人中下面的都叫他韓二爺,和他平輩或者長輩,則是叫他二瘋子,因為他的為人特別的瘋。
這位韓二爺好酒好煙也好賭更好女人,屬于那種無女人夜夜不歡的類型,吃喝玩樂加嫖賭樣樣精通樣樣喜好,如果放在古代就是典型的敗家子,放在現代呢說好聽點也是個紈绔子弟,他最好干的就是兩個事,搞一艘游艇,約上幾個跟自己差不多的然后出海,游艇上裝滿了好酒好煙和好女人,玩個幾天累成狗了以后再回來,用他的話來講就是,人生在世啊,黃瓜必須拍人生必須嗨。
為此韓河惹過不少的麻煩,為此家里沒少為他擦屁股,但韓家人一直卻都把他給供著,并且隨便他折騰,咋鬧都可以。
因為,雖然他太瘋了,卻也是韓家的一把刀,由他出面這把刀為韓家解決過不少的麻煩。
韓河抿了口杯子里的紅酒,手指摩挲著旁邊的女子,他對面的椅子上有人在跟他報著情況,他的眼皮卻一直都在耷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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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爺,家里的意思是讓您走一趟終南山,去往古井觀,先是以和為貴吧,讓他們把王驚蟄交出來就是,至于觀里的人……"這人想了想,說道:"據我們所知古井觀也沒什么人,大部分都不在山里,如果觀中真有人的話,最好還是要客氣點,主要以談為主"
韓河抬著眼皮問道:"談要是談的話,你覺得還讓我去干嗎,你覺得我是能動嘴還是會動手的人你還是沒有理解老大的意思,家里的人但凡是讓我出面的,就沒有談的可能,主要以動手為主"
"可是,二爺,古井觀那邊……"
韓河直接揮手打斷了手下,不耐煩的說道:"古井觀里都是人,又不是狗,而我卻是一條徹頭徹尾的瘋狗,你說是人怕狗呢,還是狗怕人啊更何況我還能狗仗人勢,咬他們,他們不哆嗦啊"
韓河懷里的女子被逗的咯咯直笑,這位韓二爺就滿不在乎的睜開眼睛說道:"都是過去式的名字了,還提他們做什么早些年我倒是聽過古井觀的名號,不過這都二十幾年過去了,早就大浪淘沙一代換一代了,他們不行了"
對面的人硬著頭皮說道:"大爺的意思是,您還是穩一下的好……"
"咔嚓"韓河手里的酒杯頓時被他手指就給捏碎了,碎裂的玻璃碴子劃過了旁邊他摟著那女人的臉蛋,對方就覺得臉上一涼,伸手摸了把后低頭一眼,手上全都是血。
"啊……"這女人被嚇了一大跳,臉上出現了幾道血印子,挺精致的一張臉蛋,非常不完美的露出了幾條口子。
"我不高興了"韓河嘆了口氣,說道:"我一不高興就什么心情都沒有了,前面停下車,把她扔下去順便在她身上扔點錢打發了,我一心情不好就喜歡惹點麻煩,還有多久到終南山我看就把這個麻煩惹到古井觀的頭上去了,我要泄個火"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