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承御在醫院修養了一周,轉到了原來都酒店。
這些天,陸景溪一直鞍前馬后當小保姆。
但兩人都有各自都生活,他隱瞞了受傷的事實,依舊電話會議、遠程辦公忙個不停。
陸景溪深知那個位置不可能有長久的假期,在他辦公前,將水果放在一邊,自己去客廳看劇本。
兩人仿佛回到了當年莊園里的生活,無人打擾,安靜自在。
第十天,他腿上的傷基本愈合無礙了。
浴室里暈著水汽,陸景溪蹲在男人身側,手指沾著藥膏,仰頭道,“你別拽著褲子,快脫了。”
連承御,“……”
陸景溪皺著眉,“我又不是第一天給你上藥,害羞什么勁兒。”
連承御性感的喉結動了動,“之前是我側躺床上。”
陸景溪一頭霧水,“有區別嗎?”
他抿緊唇。
當然有。
有被子遮擋。
可現在,無所遁形。
陸景溪腳快蹲麻了,用另一只手,強橫地扯開褲管。
四角褲包裹著他有力都腿部肌肉。
她心無旁騖,沾了藥膏的手指在他腿部傷口上慢慢打轉。
她眉眼專注,心無雜念。
但被她服務都人,心跳加快,身體更加誠實的表達著情緒。
陸景溪涂著涂著,發現視野里的場景變了。
她抿了抿唇,又抬起頭看他,“原來如此……”
連承御,“……”
陸景溪迅速涂完藥,對著暗紅色的傷口吹了吹,“明天只要涂些祛疤藥物就好了。”
說完,立刻起身。
可因為蹲著有一會了,腳有些麻,一屁股坐在地上。
雙手不受控制抱住他的腿。
她發誓,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誰叫他這雙腿又長又富有力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