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他跑了!”唐小幽的臉色還有些白。
“傳令下去,把萬花谷的進出口全部封了,暫時不必再出去置辦任何貨物了。”唐仁冷聲說著:“抓唐柯,抓活的!”
他也想知道,唐柯到底是什么人!
害得他現在無法行走,甚至險些丟了性命。
然后,唐仁看向了祁君墨:“這一次,多謝三王爺!”
“師傅見外了,你是亦揚的師傅,也就是我的師傅。”祁君墨絕對是將左亦揚放在最高位置,她的一切,他都會欣然接受。
這話讓方灝嗤之以鼻,卻讓唐仁十分受用。
唐小幽更是一臉的笑意:“姐夫對師姐真好!”一臉的羨慕。
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方灝。
“我對師妹也很好!”方灝揚了揚頭,不服氣的說著。
他就是覺得左亦揚變了,不似從前那般討喜了,可看到她與祁君墨如此恩愛,還是無法接受。
左亦揚搖了搖頭,有些無奈。
回到房間,祁君墨就關了門窗,走到左亦揚身旁:“我看看你的傷。”
左亦揚下意識的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也沒事,他倒是沒想掐死我。”
祁君墨不依,已經半蹲下來去解她的衣領。
露出雪白優雅的脖頸,鎖骨下面的胎記映入眼底,更有一小塊牙齒印。
那塊牙齒印很小,卻怎么也無法淡掉。
那是祁君蕭情急之下為救左亦揚留下的,可卻讓祁君墨十分不痛快。
脖子上有青紫的掐痕,掐的不深。
也讓祁君墨心疼,此時從懷里拿出藥,小心翼翼的給左亦揚涂了:“這個人會不會與幽冥教有關系!”
他想說,當初是不是這個人將你推進幽冥教的。
又怕左亦揚不痛快。
“我懷疑有關系,而且當初應該是他將我推進了幽冥教,而且我的很多事情,他都知道!”左亦揚瞇著眸子,倚在椅子里,任祁君墨給她的脖子涂藥。
她也有太多事情想不通了。
這個唐柯與之前的左亦揚是什么關系?
他竟然在意她的守宮砂不見了。
“我覺得……我失憶前可能與這個唐柯關系不太正常!”左亦揚擰眉,實在想不明白,此時更是語出驚人:“不過,我這眼光也太差了,唐柯都能當我爹了!”
讓祁君墨的手抖了一下:“不要這樣說自己。”
他不允許。
左亦揚笑著看他:“這個……只是推測,畢竟,你也知道,我把事情都忘記了。”
“唐柯剛剛都說了什么?”祁君墨也一直都懷疑唐柯。
左亦揚只思慮了一下,便將剛剛發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說給了祁君墨。
然后撩起自己的手臂,光潔無暇:“不管是嫁給太子還是嫁給你,這守宮砂沒了,都屬正常,他竟然敢罵我下賤,真是該死!”
如果不是祁君墨三個人的出現,她一定宰了唐柯。
祁君墨的眸光漸冷,替左亦揚理好了衣領,便坐到了一旁:“可以向谷里的人打探打探,似乎唐小幽和方灝什么也不知道。”
他也要宰了唐柯。
敢罵他祁君墨的女人,的確該死,死一萬次都不多。
他的女人可是捧在手心里寵著的。
“他應該也很了解老五!”祁君墨哼了一聲:“那時候老五連命都快沒了,就算娶了你,如何洞房?”
左亦揚覺得這話不對:“雖然祁君蕭是個癆病鬼,可拼著風流一夜,還是沒問題的,回門那日,要不是我內力不凡,打得一手好飛鏢,可能已經失身于他了。”
她還是記得那日的情形的。
雖然祁君蕭病入膏肓,可普通女子,絕對敵不過他。
祁君墨的臉更青了。
隱隱帶著怒意。
這丫頭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不過左亦揚根本沒管他青著臉,一副要殺人的表情,只是自顧自的說著:“當初連祁君蕭都不知道我加入了幽冥教,甚至……祁昱最初也不知道,倒是做的很隱秘,而且天下人都覺得我癡情于太子,非太子不嫁,連方灝和唐小幽都知道,這……是不是太過招搖了,我覺得應該是一種掩人耳目的手段。”
她還是覺得之前的左亦揚與唐柯的關系不正常。
好在,沒有什么實質性的關系,不然,她會很嫌棄這個身體的。
祁君墨猛的傾身過來,抬手摟了左亦揚,低頭就堵住了她的唇,他不愿意她妄自菲薄,在他心里,左亦揚永遠都是完美無暇的。
即使她的缺點,他也是無條件接受的。
這突如其來的吻,讓左亦揚愣了一下,卻是美男獻吻,她無法拒絕,也下意識的回應了起來,抬手就摟了他的脖子,輕輕閉了眸子,長長的睫毛輕輕抖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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