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保證?!逼罹捯舱f的一本正經:“不要將左飛揚和左夫人送去大理寺?!?
這一次,他得盡全力保正是左飛揚和左夫人。
這是在左亦揚面前表現的最佳時機。
“好?!绷耗@才松了口,點了點頭:“既然如此,臣告退?!?
等在宮門處的祁君墨看到梁墨出來,忙迎了上去:“你見到亦揚了嗎?她沒事吧……”
他在這里急的團團轉,又無法進宮。
他總不能闖進東宮。
“應該是沒事,不過,我去晚了一步!”梁墨聳了聳肩膀,嘆息一聲。
讓祁君墨的心又狠狠的刺痛了一下,身形都晃動了一下。
“你有什么打算?總不能強搶太子妃吧?!绷耗灿行钠罹骸拔矣X得……左亦揚一直很在意你的,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會走到這一步?她再不甘愿,也留在了太子身邊,已經住進了東宮,想讓她完好無損的出來,可能嗎?”
都是男人,他覺得沒有可能。
美女在懷,又有幾個人能顧及美女的感受而控制住晴欲呢?
祁君墨一時無以對。
狠狠低了頭:“是我害了她。”
一邊將幽冥教一事說了出來,這件事,梁墨也是知道的,聽到他說出始末,也愣了一下:“祁君蕭握住了證據?”
一臉的不可思議,自自語一般說道:“看來,我小瞧了這位病弱太子?!?
竟然能握到這么重要的證據,直接置祁君墨于死地。
“所以,她是為了我,才住進東宮的,即使她與他有什么,也是我的錯?!逼罹彀咽种械纳茸幽笞冃瘟?,說的咬牙切齒。
一時間梁墨無以對了:“大梁東宮的事情是真的嗎?”
皇城內外也都是傳,人盡皆知了。
“不要問了。”祁君墨擺手:“都是我沒用?!?
自己的女人沒能保護好。
發生了這些,他從未怨過左亦揚,也沒有介意過。
讓梁墨僵在原地,好半晌才反映過來,更有些心疼左亦揚了:“這些錯誤不該她來承擔,左亦揚……是個好姑娘?!?
他也與左亦揚打過交道,知道她爽朗率直,干脆利落。
更是醫術非凡。
可這樣一個姑娘,救了那么多人,他們非但不感恩,還要利用她來生事。
讓她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這話,更像一把鹽撒在了祁君墨的傷口上,讓他痛的體無完膚。
連呼吸都痛了。
“好了,左家那邊應該不會有事了?!绷耗牧伺钠罹募绨颍骸澳阋膊灰^自責,只怪他們想要的太多了?!?
祁君蕭回到寢殿的時候,看到左亦揚正睡的香甜,沒忍心打擾她,便在一旁小心翼翼的躺了,更是借著月光,深深看著她。
一副要將她刻進眼睛里的樣子。
“亦揚,這人皮面具也只能支撐三天了,希望,重華趕的及?!逼罹捿p輕握著她的長發,放在唇邊親吻著,眼底深情無法掩飾。
又突然瞇了眸子:“這三天,我一定得殺了他,否則,你就完了!”
左亦揚翻了個身,輕輕說道:“不,不要殺他……”
似乎在夢囈。
讓祁君蕭一僵,喚了幾聲:“亦揚……”
見她沒有反映,睡的很深了,才嘆息一聲:“亦揚,你就這樣愛他嗎?連在夢里都只在意他!”
醒意不斷的涌上來,讓他幾欲發怒,卻生生忍了。
他知道,要與左亦揚回復到從前的關系,已然不可能了。
他只要她留在自己身邊,就足夠了。
不敢奢求太多,也不想與左亦揚僵持。
三王府,十幾個刺客闖進了院子里,正在喝酒的祁君墨冷哼了一聲:“殺手樓的嗎?江南的生意現在都做到北方了,看來,江南的生意不好做了!”
他對面是梁墨,也抱著酒壺,無奈的搖了搖頭:“就只會這樣的手段?!?
十幾個殺手已經無聲無息的圍了上來,將祁君墨和梁墨圍在中央,月光下,長刀閃著寒光。
“來,本王陪你們玩玩,看看年煥接手殺手樓后,有沒有進步?!逼罹酒鹕韥?,手中的扇子“啪”的打開,風流倜儻間,散發著傲視天地的霸氣,更有一種讓人不敢靠近的凜冽殺意,讓人們一瞬間就嗅到了死亡的氣息。
“我先喝著,你先玩著?!绷耗珱]有動,自顧自的坐在那里,仰頭喝了一口:“真是好酒,祁君墨你也真是小氣,平時不舍得拿出來?!?
祁君墨的扇子揚出去,逼得幾個殺手連連后退,而祁君墨聽到梁墨的抱怨,更是沒好氣的說道:“這些都是亦揚喜歡的,若不是她不在,哪輪得到你?!?
有異性,沒人性。
這六個字,就是為祁君墨量身定做的。
無奈的搖了搖頭,梁墨只能認了:“那我是不是得祈禱左亦揚不要回來?!?
“你敢!”祁君墨打得那些殺手手忙腳亂,此時還揚手將扇子擲向了梁墨,剛剛的話讓他有些生氣了。
梁墨沒有動,頭一偏,便避開了飛來的扇子,再用手中的酒壺輕輕碰了一下,扇子又提溜溜的飛了祁君墨手里。
接了扇子,祁君墨冷哼一聲,扇子大開再揚出去,如飛碟一般,劃過了所有殺手的脖子,十幾個殺手,立即血濺當場,倒地不起了。
因為祁君墨突然就沒了玩的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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