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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紀家到底是干什么的?視頻

陳永坤不認識許恩,但是許恩是有見過他的。

他這次來湘城發展事業,很大一部分原因就因為知道陳永坤被調到這里。

可惜的是——

許恩作為一個商人,帖子托人遞過好多次,都沒能見陳爺一面。

對于這些許恩并不意外,畢竟那是陳爺,尤其他最近聽說陳爺身份水漲船高,在陳家也漸漸掌握了些話語權。

許恩向來淡定有格局,職場上的老狐貍,此時卻有些繃不住表情。

他都已經要放棄陳爺這條線了。

怎么偏偏此時在紀家看到?

陳局臉上還掛著笑,聽到“陳爺”二字,他眉頭微挑,輕快地向許恩打招呼:“你好,你好,我是陳永坤?!?

他謙虛低調地介紹自己。

并將魚竿放到拿著魚簍的那只手上,跟許恩握手。

“小陳,”院子內,紀衡已經洗完了臉,“你也太早了,有沒有吃飯?”

陳局朝許恩笑笑,就側過身從旁邊的縫隙進去,“叔,還沒吃,我們趕早好占位置,今天星期天人多?!?

紀衡把蛋餅跟油條拿出來,隨意道:“阿蘞剛買回來的,你吃一點,等我一會兒?!?

聞,陳局連忙放下魚竿。

他坐在石桌前,沒有吃,而是從口袋拿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片,發朋友圈——

[圖片]白小姐買的早餐

小七點了個贊。

明東珩點了個贊。

遲律點了個贊。

姜少:?

紀衡顯然跟陳局很熟,剛剛許恩來紀衡只是說了些客套話,他對陳局卻是十分自然,這一點許恩看得很清楚。

“叔,那是……”陳局咬了一口蛋餅,回頭看向正在關門的許恩。

紀衡喝完一杯茶,才介紹許恩。

三兩語的。

陳局回過神,他朝許恩笑笑:“原來是許先生啊?!?

“您好?!痹S恩有些拘謹,但好歹也是見過很多大場面,沒有把商業上那一套帶到這里來,他掩下內心的震驚,同陳局攀談。

兩人見識談吐都廣,他們想要跟誰熟悉,也就是一兩句話的事。

白蘞換好衣服出來時,陳局還在吃早餐。

看到白蘞,陳局連忙放下手里的蛋餅,他站起來,語氣不似與紀衡說話的隨意,“白小姐,現在就出門了?”

白蘞今天因為保養琴所以有點晚,兩根手指松松勾著紀衡給她繡的帆布包,隨意地朝陳局看過去,“對。”

“我送您?”陳局從兜里掏鑰匙。

白蘞拉開院子門,“不用。”

“好吧?!标惥钟行┻z憾。

他站起來,將白蘞送到門外,等她拐了個彎消失在自己面前,陳局才關上門。

身后,許恩將陳局面對白蘞的態度看在眼里。

面上波瀾不驚,但實則心里驚濤駭浪。

不是……

到底什么情況?

紀家到底是干什么的?

“你要跟我們一起釣魚嗎?”陳局回過頭,熱情的邀請許恩。

釣魚大隊即將擴大。

**

青水街路口。

明東珩帶著姜鶴,早就停在這等白蘞。

副駕駛座上是陳驚隅,他看到路口那道清淺的身影,就知道明東珩在等誰。

他張了張嘴,但這一次沒上次那般的不能理解。

只皺眉看著身形瘦弱的白蘞,姿態懶散又綿軟,成績也一般,所以是為什么?

陳驚隅百思不得其解。

白蘞上車的時候,明東珩正用冷酷的聲音跟陳驚隅說話:“十點開始,來得及,但白先生為什么每次就十張簽名照,這誰能搶得到?”

剛坐好的白蘞,她緩緩抬了頭。

抬手,遲疑著詢問:“白先生的簽名照?”

“就是白背心先生的?!泵鳀|珩將車緩緩開上大路,恭敬地與白蘞解釋。

白蘞:“……辟邪?”

明東珩認真道:“白小姐,白先生在武術上造詣很高,東武對他的評價是百年難得一出的奇才,東武直接邀請他成為俱樂部高級會員,從他兩個月打上no.1就能看出來……”

那一場戰斗之后,白背心風靡國內武術圈。

白蘞:“……”

尊重。

城東,老城區。

白蘞帶姜鶴下車。

車上。

陳驚隅沒敢在白蘞面前說話,等她下車了,他才偏頭看明東珩,壓低聲音:“你跟她解釋那么多有什么用?!?

這白小姐她能聽得懂?

他最近有余神推薦,在陳家混的風生水起,還在盯明東珩的保鏢位置,內心極度膨脹。

幾乎有些忘形。

明東珩面容冷酷:“陳驚隅,謹慎行?!?

**

白蘞今天來的早,書協還沒開門。

路邊的小攤販只開了三三兩兩。

白蘞給姜鶴買了個鶴形的糖人,一邊等姜鶴吃糖,一邊等武館開門。

終于,在金館主出門時攔住了他,她開門見山:“金館主,你有沒有重新開武館的打算?”

對于這個計劃,白蘞在找到武館的時候就在構想策劃。

她這兩個月查閱了不少武館資料,也拜托簡哲等人打聽形意武館的事,對于武館的倒閉跟后續發展有初步計劃。

聽到白蘞的話,金楷神色沒有半分波動。

只抬頭看她一眼。

他不過四十歲左右的年紀,眼尾跟眉心褶皺很深,“抱歉,我該上工了?!?

“這是我初步想法,”白蘞將一張紙遞給金楷,她只輕輕笑了下,“您有時間可以看看。”

她有一雙很是懶散的杏眼,瞳仁黑,線條溫柔,笑起來的時候很隨意,漫不經心的又帶著些難以喻的張力,讓人不由自主地相信她。

金楷收下了那一張紙。

然后沉默地繼續去周邊工地上工。

不遠處,公交站牌邊,一輛轎車停在那兒。

后座,男人眼神透過窗,陰郁地落在女生身上,他慢條斯理地抽出一根煙,“我說那金楷為什么一直不肯賣武館,原來是找到新靠山了?!?

駕駛座的人詫異,“周秘書,您認識她?”

“我現在已經不是任家的秘書了,”周建點燃煙,嘴角緩緩勾起,“她是許恩的繼女?!?

“許恩又是誰?”

“許恩啊……咱們湘城新來的大老板,難怪她這么囂張,”周建冷笑,“先回去?!?

他低頭,拿出手機,給一個號碼發消息——

放心,小姐,沒人能撼動您的地位。

他抬起頭來,若白蘞在這,一定能認出來,這就是任謙之前的秘書長。

下午。

晚上,釣完魚的許恩終于赴了任家的飯局。

“許總,”任謙與陳港朝許恩舉杯,喝下一杯之后,任謙才開口,“你今天真是不巧,不然還能趕上與余小姐的見面。”

旁邊的人給三人再次滿上酒。

許恩按了下眉心,今天的酒度數有點大。

他看了眼倒酒的人,似乎之前見過面,是任謙的秘書。

對于任謙的話,許恩面不改色,“臨時有事,如果有下次機會……”

“我一定提前通知您。”陳港笑著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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