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蘞收藏了這個視頻:很好看
姜老師:高興了?
白蘞:。
她趴在桌子上反復看了會馬赫環,時雨彤任晚萱這倆被她忘在腦后,這才懶洋洋的支著下巴,漫不經心的拿筆開始記下他認真寫的其他分析。
身后。
一堆人示意張世澤去問話。
作為同一個班的人,他們團結一心,新同學也不像是偷別人東西的人。
別問為什么,問就是對美人有濾鏡。
張世澤用眼神回他們:為什么不是你們問?
開玩笑,他已經近距離感受到白蘞變身且大開殺戒,不想去送死,至少現在不想死。
眾人一臉理所當然:當然是因為你長得帥。
張世澤:好像也不是不能死一下。
張世澤內心掙扎了半天,他見前桌似乎沒那么危險,甚至開始慢條斯理地擺弄剛剛掉在地上的牛奶。
他才伸手,輕輕戳一下前桌的肩膀。
白蘞一手搭著桌子,稍微側了側身,眉眼慵懶:“說。”
“哦,”張世澤摸著鼻子,“就是八班那事兒,能解決嗎?現在什么情況?”
他這兩天在家幫他媽媽做家務,累的不行,每日早上還要叫他媽媽起來吃飯,中午本來打算補個覺,誰知道這也被八班人攪黃。
十五班其他人看似在低頭奮筆疾書,實則每個人都豎起耳朵聽著。
連張世澤那陰郁的同桌寧肖也抬了下頭。
“解決了啊。”白蘞慢悠悠的轉身回去喝口牛奶,并寫下一個字。
張世澤一愣。
他剛想問是怎么解決的,陸靈犀就從教室門口進來,溫和的將邀請函放在桌子上,“下次這么貴重的東西不要放在書包里,要不被人偷了還可能被他們反咬一口。”
“哦。”白蘞點頭。
同桌楊琳看著陸靈犀拿著的邀請函回來,本就是白蘞的,“……”
她沉默的、似乎想罵點什么,最終還是沒開口,默默拿出一本書出來刷題。
等陸靈犀一出門。
十五班的人就沒忍住原形畢露,全都圍過來。
“白同學,這竟然是你的?”
“到底什么情況?”
“靠,我上午就看八班那群人神秘兮兮的,伱竟然也有?”
“……”
白蘞:“……”
她隨手把手中的邀請函塞到張世澤手里,不慌不忙道:“拿去看,別打擾我學習?!?
他們哪里能想到,八班任晚萱神秘兮兮捂著的東西,白蘞就這么隨手扔給他們,一群人就去圍堵張世澤。
“刷——”
一群少年轉了戰場。
張世澤這一群人課間拿著這傳說中的“白虎拍賣場邀請函”出去打球。
八班也有幾個人忍受不了八班的氣氛,便去操場打球。
一去操場就看到張世澤十五班的那群傻大個拿著封紅色邀請函在晃蕩,逢人就問——
“見過白虎拍賣場的邀請函嗎?還是貴賓版的哦。”
“來,今天我們用白虎拍賣場的邀請函打乒乓球。”
“……”
太子班這群上午神秘兮兮生怕給別人看到邀請函樣子的人:“……”
臉有些僵。
“班長,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
**
晚上,六點的培訓班課程如故。
任晚萱時雨彤今天都沒來。
培訓班今天的氣氛有些安靜詭異。
八班班主任今天來的有點晚,他在白蘞身后站了很久,每次想要說什么,卻又欲又止。
白蘞回了下頭,她看著八班班主任,眨眼,仿佛在問——
怎么了?
那雙杏眼一如既往是純粹的黑白分明,神色如常。
因為中午的事,不知道怎么對白蘞表示抱歉的八班班主任沉默了下。
他拍拍白蘞的肩膀,都是聰明人,他知道白蘞是什么意思,她沒將八班人的事遷怒到其他人身上。
八班班主任就壓低聲音,“我想把你昨天的答案給幾位同學看看,可以嗎?”
答案有些內容超綱,可能有部分同學看不懂,所以他只打算給兩個能看懂的。
白蘞點點頭,冷白的手指壓著黑色的筆在指尖轉著,她漫不經心:“行?!?
八班班主任這才站直,屏幕上今天的補習課還在播放,他輕輕帶上門出去,把昨晚重新整理的答案拿出來打印兩份,他打算給寧肖與陳著。
答案是白蘞的,所以他問了白蘞的意見。
七點半的時候,八班班主任將今天的習題發下去。
并站在白蘞身邊,壓低聲音:“白蘞,有人找你,你收拾一下東西先走?!?
白蘞將轉著的筆一握,最后懶洋洋的一個字:“好。”
她將東西放進書包,從后門出去。
補課地點是在綜合樓,白蘞出來的這個點住宿生也在晚自習,整個校園昏暗安靜。
綜合樓門口臺階處。
一輛黑色的奧迪靜靜停在那。
白蘞穿著簡單的校服,昏暗的燈光下將過分明艷的臉龐映得緩和,慢慢順著臺階往下走,脊背挺得很直,姿態放松又內斂。
車旁邊,站著的秘書長遠遠看到一道清瘦的身影往這邊走,應是紀家人,他不由扶著眼鏡。
輕輕扣了下后座車門,向任謙稟報:“先生,她出來了?!?
“嗯?!比沃t淡淡點頭。
他下午聽說學校那件事時,就仔細查了紀家的資料,包括白蘞的。
資料很普通,白蘞戶口剛轉到湘城,父母不詳,湘城中學也只有她理綜85分的成績,現在跟紀衡一起住在貧民窟。
其他就沒什么了。
很干凈。
至少資料上沒看出來有特別之處,很普通的高三生,普通到扔進人群都激不起一絲浪花。
到底哪里來的白虎拍賣場特殊邀請函?
任謙從后座出來,抬頭看向剛下最后一步階梯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