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秋說著開始降速,姜酒下意識的朝后面看,發現幾輛追擊她們的車子后面,疾駛過來一輛車。
這輛車上的人身手明顯很不錯,一槍一個準,幾槍下去,那追擊姜酒他們車的車子失控了,往街道邊栽去。
這些人感覺到了危險,顧不得再追殺姜酒,開著車子一路逃竄著離開了。
寧秋眼見那些人逃了,停下了車子,車內司機掙扎著拉開車門沖出去吐了起來。
姜酒也打開車門下車吐了起來。
后面幫助她們的人走了過來,姜酒看了一眼,竟是林潤和一個不認識的人。
姜酒吐了一會兒,抬頭看向他們,也沒問他們怎么跟著她們,不出意外是傅硯命令他們跟著她保護她的。
姜酒向林潤道謝:“謝謝你們了。”
剛才如果不是他們幫忙,她們說不定就車毀人亡了。
對方明顯是要他們命的,就算她打電話給爸,他也未必能及時的趕過來。
林潤聽了姜酒的道謝,飛快的開口:“都是主子吩咐的。”
他這意思就是這功勞是主子的,不要按在他們的頭上。
姜酒被他搞笑了,心中的陰郁散了一些。
她站直身子準備離開的時候,看到后面的街道疾駛過來兩輛車,前面車上下來的竟是傅硯和顧臨川,后面車上下來的是崔瑢。
他們下車后,直奔姜酒面前而來。
傅硯沖到姜酒身邊,伸手就拽住她,上下打量一番,緊張的問道。
“你沒事吧?”
姜酒搖頭,想到他現在身子并不好,忍不住開口:“你過來干什么?”
傅硯見姜酒對他的動作并不排斥,心里松了一口氣:“林潤打電話給我,我不放心,過來看看。”
姜酒吐氣:“沒事了,你趕緊回醫院躺著。”
傅硯搖頭,態度堅決的說道:“我送你回去,同時和韓伯伯談談這次的事,這次的事不管是沖著我來的還是沖著我們兩個人來的,都要查清楚,否則后面很可能還會有危險,我們應該想一個對策。”
姜酒覺得傅硯的話有道理,但是想到他身上的情絲引,忍不住蹙眉。
傅硯看到她的神色,立馬猜測出她的心思。
“先前你替我施過針,眼下已經沒有大礙了,我跟你回去,發作的話,你正好就在身邊,可以繼續替我施針。”
姜酒之前替傅硯施針,傅硯確實頭不怎么疼了,但是因為林潤給他打電話,說姜酒出事了,他緊張擔心,頭又開始疼了起來。
傅硯有一個猜測,就是情絲引這個藥很可能只能想身上有藥引的那個女人。
若想別人就會頭疼欲裂,痛苦不已,不過這些他沒打算告訴姜酒,告訴她,她肯定讓他回去。
現在他不放心她,怕那些人卷土重來。
姜酒正欲說話,傅硯扶著她往自己坐的車走去。
后面崔瑢望著他們兩個,重重的長吐一口氣,看來他們兩個人復合是早晚的事,而且通過這件事,他發現了一件事,以他目前的能力根本護不住姜酒。
姜酒背后雖有蕭韓兩家,但同時因為他是蕭韓兩家的大小姐,反倒更有危險。
他即便是刑警隊長,也護不住她。
崔瑢心情沉悶的轉身跟著傅硯和姜酒身后上自己的車。
不過他沒有離開,跟著傅硯和姜酒一起去了韓家。
韓家,韓沉正在逗葡萄,可惜葡萄板著小臉,吃自己的早餐,就是不理他。
韓沉頭疼問她:“葡萄,外公到底哪兒得罪你了,讓你這么不待見我,理也不理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