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語柔不認識周錦嵐,被她沒頭沒臉的一頓懟,頓時氣得口不擇。
“你什么東西啊,竟敢管我的閑事?”
周錦嵐嘲諷的望向陸語柔:“你管我什么東西,反倒是你,確定知道自己是個什么東西嗎?不如回去問問你媽。”
姜酒和周錦嵐說過陸語柔的身份,周錦嵐這話就是點陸語柔,她就是個野種,別整天以陸家大小姐自居。
陸語柔雖然蠢,但是吧聽話還是聽音的,她聽到周錦嵐的話,臉色瞬間不好看。
“你什么意思,說清楚,什么叫我確定自己是個什么東西?你.......”
陸語柔沒有說到底,后面有人急急的走過來拽住了她。
陸語柔回頭望,看到拉住她的正是她媽。
陸語柔立刻拉住她的手:“媽,這女人竟然問我確定不確定自己是個什么東西,還讓我回去問你,這話什么意思啊?”
張瑤臉色立刻難看了,望著周錦嵐身邊的姜酒。
“姜酒,你想干什么?”
難道想暴露語柔的身份,若是她敢,她絕對和她拼了。
姜酒聳了聳肩,提醒張瑤:“不想惹事,就管好她那張破嘴,要是惹得我不高興了,誰也別想高興?!?
她話落拉著周錦嵐進洗手間,理也不理后面的兩母女。
陸語柔先聽到周錦嵐的話就覺得不好了,再聽姜酒的話,越發覺得這時面有什么名堂。
她拉著張瑤紅著眼眶追問:“媽,你是不是瞞了我什么事?你說我要聽。”
張瑤望了一眼不遠處的宴席,趕緊安撫女兒:“好了,別鬧了,這是人家婚宴,鬧出什么人家不愉快,等回家媽和你說?!?
“好?!?
兩母女走掉后,洗手間里周錦嵐沒好氣的發牢騷:“沒一個好東西,哥哥不是好的,妹妹也不是個好東西,不對,她.......”
洗手間門響了一下,姜酒朝著周錦嵐搖了搖頭,不管怎么樣,那也是陸時宴的媽,陸語柔身世之謎要爆也不應該她們爆。
周錦嵐立刻住嘴,兩個人開始上洗手間,等她們從里面出來,就看到外面的洗手臺前有一個女人在整理妝容。
女人大約四十歲左右,遠眉如山,眼如煙雨清潤。
即便上了年紀,身上也帶了一股江南女子的溫柔婉約。
她穿著一襲合身的淡紫色旗袍,頭發輕挽,發髻中斜插著一根白玉釵,手挽上戴著一款通透清潤的白月光手鐲。
整個人仿似一幅水墨畫,說不出的優雅婉約動人。
但當她掉頭望過來的時候,姜酒第一時間感覺到她對自己的打量,隨之她掉頭甩了甩手,抽了兩張紙巾擦手往外走。
雖然女人掉頭時好似只隨便看一眼,姜酒還是從她的眼眸中看出了一閃而過的探究。
這女人在打量她?她是誰?
一側周錦嵐沒注意到姜酒的神色,嘖嘖稱贊。
“剛才這位,真是好氣質啊,溫婉優雅大氣,等我到她這年紀,有她這樣的神韻氣質,我就知足了。”
姜酒聽到周錦嵐的話,忽地覺得有個人蠻像先前看到的女人的,主要是身上的一些特質,例如溫婉優雅,以及書香之氣的氣質。
記得過去蘇怡寧身上就有這份神韻和氣質,當然蘇怡寧和剛才這個女人根本沒法比,臉也比不過,舉手投足的溫婉也比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