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怡寧的臉色一白再白,她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隨之她瘋狂的伸手脫自己的衣服。
病房里,陸時宴一動不動的坐著,就那么看著她脫,直到她脫光了衣服。
他都沒有任何的波動。
反倒是蘇怡寧承受不了他冷漠的目光,羞恥的叫起來:“你走,立刻給我走?!?
還有什么比脫了衣服站在男人面前,男人無動于衷更讓人絕望呢。
陸時宴不緊不慢的起身望著她:“我先前說的話你好好想想,還有不要自殺,狼來了的次數多了,就沒用了,說不定最后還會害了自己?!?
陸時宴說完轉身走了出去,后面蘇怡寧痛苦的哭泣聲傳出來。
陸時宴的腳步停頓了一下又抬起來走了。
其實他沒有說錯,他之前之所以說訂婚,而不是結婚,確實是因為沒法碰蘇怡寧的原因。
他沒法碰蘇怡寧,或者該說他骨子里不愿意甚至不想碰女人。
姜酒就是例外,之前他和蘇怡寧訂婚是做好了兩個人就這么過著的準備。
他和姜酒離了,不想再結婚,和蘇怡寧訂婚,讓她頂著他未婚妻的名頭,江城的人就不敢隨便欺負她。
但他現在不這樣想了,他想讓姜酒回來,就必須妥善的安排好蘇怡寧。
陸時宴想著坐車回名悅府,一回到名悅府,他就吩咐梁管家。
“明天把太太需要的生活日常用品都采購回來,再讓人送幾批衣服過來。”
梁管家聽呆了,太太?哪個啊?
陸時宴見梁管家沒反應,奇怪的望向他,梁管家哆嗦了一下。
先生不會因為離婚腦子壞了吧?
陸時宴蹙眉望著他:“我說的話沒聽懂嗎?”
梁管家趕緊點頭,然后很小心的開口:“哪,哪個太太?”
陸時宴聽到他的話,臉色瞬間冷了,眸色陰沉的望著梁管家:“你說哪個太太?”
梁管家飛快的想了一下,小聲說道:“是先前的太太嗎?”
陸時宴終于滿意了,輕哼了一聲抬腳就上樓了。
后面梁管家一臉看到鬼的樣子。
張嬸走出來,本來想問陸時宴要不要吃宵夜,看到梁管家的樣子,嚇了一跳:“你怎么了?一副看到鬼的樣子?!?
梁管家哆嗦了一下,望向張嬸小聲的說道:“剛才先生和我說,讓我明天采購一批太太需要的生活日常用品回來,還說讓人送幾批衣服過來。”
“先生和太太不是離婚了嗎?你說他怎么忽然說這話,不會是,不會是腦子壞掉了吧。”
這回連張嬸都驚恐了,不過沒人理會他們兩個人。
鳳凰匯姜酒根本不知道陸時宴打的主意,她回到周錦嵐的住處,發現周錦嵐和柳葉沒回來,洗盥一下就睡了。
第二天起來發現周錦嵐和柳葉昨夜沒有回來。
姜酒也沒有管她們兩個,做法醫有時候忙起來幾天都沒得空,這很正常。
姜酒煮了兩雞蛋,熱了杯牛奶,吃完早飯慢悠悠的下樓,她打算在樓下蹓跶幾圈,順便去七號樓看看,之前小叔說七號樓有人賣房,她正好去看看。
只是姜酒剛下樓,便被人沖出來攔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