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瑢沒反對,其實他倒是想反對,但他知道自己沒有立場。
雖然姜酒認他當小叔,但事實上他們兩個人目前的關系還真沒好到那種程度,所以他不能過多干預姜酒要做的事。
姜酒見崔瑢沒反對,轉身把手搭到了顧臨川的手上:“我不大會跳舞,希望待會兒踩到顧醫生的腳,顧醫生不要怪我。”
顧臨川笑了起來:“我會帶著姜小姐的。”
顧臨川是花花公子,交際舞對他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所以即便姜酒不大會跳,他依舊帶著姜酒跳得不錯。
兩個人一邊跳一邊說話。
“姜酒,你不該出席今天的晚宴的。”
姜酒挑眉:“陸語柔送請貼過來,我有不來的理由嗎?我若是不來的話,人家指不定認為我為陸時宴傷心難過呢,事實上我巴不得他和蘇怡寧鎖死呢,這兩個禍害就該鎖一輩子,不要再害別的人。”
姜酒說得平淡,顧臨川卻聽出了她話里對陸時宴和蘇怡寧的恨意。
這樣的她是絕不可能回頭的。
顧臨川長長的嘆氣,開口小聲的說道:“你來會刺激到時宴,他若是發起瘋來,沒人攔得住他,就算你和他離婚了也沒用,所以我請你以后不要出現在他的面前,給他一段走出來的時間。”
姜酒挑眉望著顧臨川,顧臨川這個人雖然花心風流,但身上倒也不是沒有可取之地,例如他對女人很憐惜,例如他對朋友很仗義。
不過對于他的提議,姜酒有些莫名其妙:“顧醫生,我不太懂你的意思,我出現在他的面前怎么刺激到他了?他現在也算是心想事成了,好好的發什么瘋。”
姜酒是真不太理解顧臨川的意思,顧臨川看她的神色,明白了一件事,姜酒并不知道時宴喜歡她愛她。
當然這事時宴自己也沒有意識到,或者說他意識到也不承認。
顧臨川無語,不過想想也理解了姜酒的不明所以,必竟沒人會覺得那個對自己不好,各種折騰虐待自己的人會喜歡自己。
既然姜酒不知道時宴的心思,還是不要讓她知道了,若是她知道時宴愛她,只怕會報復時宴。
顧臨川想著低頭望著姜酒笑著說道。
“男人對自己碰過的女人都有一種占有欲,你這樣一直出現在他面前,我怕他做出對你不利的事,所以才請你暫時不要出現在他的面前。”
姜酒無語的翻白眼冷笑:“呵,我倒想試試他怎么做對我不利的事。”
她話落直接甩開了顧臨川的手往一邊走去,理也不理后面的顧臨川。
崔瑢正好和人說事,看到她過來,立刻和說話的人打了聲招呼過來。
“怎么了,臉色這么不好。”
姜酒并不想把顧臨川和她說的事告訴崔瑢,她搖頭道:“肚子餓了,不想跳了。”
一大早起來折騰,東西都沒有吃,現在可不就餓了嗎?
崔瑢立刻望向姜酒道:“我們到旁邊取些吃的東西。”
“好。”
兩個人說著話往一邊去取吃的東西,兩個人不知道身后和蘇怡寧跳舞的陸時宴,黑眸時不時陰沉的望他們一眼。
蘇怡寧看出陸時宴的心不在焉,心里那個恨啊,恨不得立刻弄死姜酒。
這一刻她隱約知道了一件事,陸時宴好像喜歡姜酒,并不僅僅是床伴的原因。
蘇怡寧想到這個可能,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她臉上不停的溢出冷汗來。
陸時宴后知后覺的發現了她的不對勁兒,他神情淡淡的問道:“你怎么了?”
蘇怡寧搖頭:“沒事,可能是沒吃東西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