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陸老爺子被她氣得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
陸語柔逮到把柄似的叫道:“哥,你看她把爺爺氣成什么樣了,快和她離婚。”
陸時宴聽到離婚兩個字,一下子被刺激到了,為什么每個人看到他都要他離婚。
姜酒要離婚,爺爺讓他離婚,現在連陸語柔都要他離婚。
陸時宴身上的戾氣陡的爆開,他陰沉的盯著陸語柔:“閉嘴,我的婚姻還輪不到別人做主。”
他說完掉頭望向身后的老爺子。
“爺爺,我再說一次,我的婚姻輪不到任何人做主,你也不要拿陸氏總裁的位置來說事,我現在就可以退出陸氏。”
沒了陸氏,他一樣可以起來,反倒是陸氏沒了他,只會走向滅亡。
這事老爺子也是知道的,他聽了陸時宴的話,臉色如土一般的難看。
他忍住心里所有不快,望了陸時宴和姜酒一眼:“行了,難得回來,趕緊吃飯,說什么有的沒的。”
陸時宴聽了老爺子認命的話,掉頭警告的望了姜酒一眼。
姜酒看出他現在心情很不好,怕刺激過度惹他發飆,只得收斂一些。
接下來沒人再說話,氣氛說不出的沉悶,不過好歹中飯吃完了。
張瑤和陸語柔即便生姜酒的氣,但看著陸時宴陰沉冷冽的神色,兩個人一句話不敢說。
吃完飯,老爺子一句話沒有說,轉身就上樓去休息了,后面陸時宴也帶著姜酒離開了。
陸語柔看著離開的兩個人,差點氣死:“媽,姜酒以后真是我嫂子了?憑什么?她先前不但潑我豆漿,還打我了呢。”
陸語柔說完想哭,張瑤趕緊安撫她:“這才哪兒到哪兒,她惹了你爺爺,你爺爺不會善罷干休的。”
“爺爺先前可是認了這事的。”
陸語柔想到老爺子先前的態度,很不高興。
張瑤嘲諷的笑起來,老爺子現在只能忍,不過不代表他后面不收拾姜酒。
“行了,你也別糾結了,她住在名悅府我們住這邊,又不見面,你煩什么。”
陸語柔聽了張瑤的話,氣得臉都扭曲了:“姜酒這個賤人,命也太好了吧。”
姜酒并不知陸語柔所說的話,她此時正被陸時宴掐著腰按在車后座上警告。
“姜酒,我不希望以后再聽到離婚兩個字,若是你以后再敢說.......”
姜酒擰眉:“我要是再說,你能怎么樣?”
陸時宴忽地俯身貼著她的耳朵,輕咬她的耳垂,惡魔似的溫柔低語:“我就弄你,弄到你不敢提為止。”
姜酒身子瞬間僵硬,一句話說不出來,只能點頭表示自己不提了。
陸時宴并沒有放過她,他的唇惡劣的輕咬姜酒的耳垂,仔細把玩。
他修長如竹的手更是配合的撩撥著姜酒。
姜酒被他撩得腿軟腳軟,身子更是軟成一攤水,她雙手無意識的伸出去摟住陸時宴的脖子,抗拒的聲音中帶著嬌柔婉轉。
“陸時宴,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