翹著二郎腿的亨特在看清喬影的牌后,登時坐直起身,臉色來了個大變。
嘴里的煙都拿了下來。
而女人則直接傻愣在了沙發上。
賓客們定睛看去。
方片九、黑桃九、紅心j,二十八點。
喬影三張牌點數好巧不巧多亨特一點。
險勝了。
“亨特先生都開出二十七點了,她居然還能開出二十八點,這運氣可真好。”
“他們賭的什么?亨特先生臉色怎么這么難看?不會是什么大賭注吧?”
部分賓客正好奇時,
喬影緩緩開口:“動手吧。”
亨特將臉色緩和,若無其事笑道:“長得這樣漂亮不會真的要玩那么血腥暴力的吧?”
亨特當喬影只是嘴上那么說說,想引起他的注意而已,沒想著喬影真的會這么玩。
當然,如果贏的是他,是不是這么玩,就看他的了。
結果喬影告訴他:“沒直接一刀一命已經很收斂了。”
夜斯:“亨特先生是覺得我家寶貝在開玩笑?看來亨特先生對女人是真的不了解啊。”
亨特看著喬影和夜斯的神色,這才相信這華人女孩是在跟他玩真的。
他面不改色:“你確實讓我驚訝了。我并非輸不起,只是這場合動刀子是不是不太好?不如我們換個賭注,你可以隨便說。”
亨特依舊沒有意識到面前的女孩有多危險。
夜斯:“亨特先生如果自己下不了手我十分愿意效勞,要想抵賴,恐怕沒那么容易。”
“我并非想抵賴,只是……”
“你真的很啰嗦,還很蠢。”
亨特話還沒說完,喬影就打斷了他。
亨特難看著一張臉,感受著賓客們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他沉著臉盯著喬影。
而后壓低聲:“你知道我什么身份嗎?”
他眼里滿滿威脅的氣息,被個女人當眾辱罵,還被逼到下不了臺,原本還對喬影抱有些想法的亨特此刻只想掐死這該死的女人。
喬影:“總統侄子這么輸不起?”
夜斯跟著大聲道:“當著這么多賓客的面抵賴,丟的可是總統和m國的臉。”
本想拿身份壓人的亨特沒想到反把自己逼上了虎背,夜斯上綱上線,讓他騎虎難下。
夜斯:“一刀而已,是不是男人?”
賓客們礙于亨特的身份,不敢起哄,但看亨特的眼神都透露著濃濃的譏諷。
他們本來就看不起亨特這草包,恭維他全都是因為他的家世背景。
“有什么不敢的,我輸得起!”在眾人的圍觀下,亨特將手里的煙用力捻滅在煙灰缸里,而后被逼抓起了桌上的匕首。
亨特盯了盯自己手臂,話說得漂亮,抓著匕首的手不斷收緊,遲遲下不了手。
賓客們也都知道他們在賭什么了。
幾番心理斗爭過后,亨特眼一閉,一咬牙一刀扎了下去。鮮血瞬間染紅衣袖。
賓客們嚇得后退兩步,女賓客捂嘴驚呼。
亨特強忍著沒有叫出聲,心一橫,將滿是血的匕首拔了出來扔在桌上。
女伴嚇到花容失色,手忙腳亂找了手帕給亨特包扎。
亨特一把推開女伴,自己用牙咬著手帕一端將手帕系緊,他冷汗淋漓,沒等喬影說話。
他用力一拍桌子:“……再來!”
他惡狠狠瞪著對面的喬影和夜斯。
亨特此刻滿心的報復欲望。
發牌的女賓客小心翼翼再次發牌。
女伴不敢看牌,一個勁搖頭說不玩,就想跑,卻被亨特暴力地拽了回來。
女伴跌坐在沙發上,嚇出了眼淚,她被逼著再次看牌,翻開一張,方片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