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站在人群里,眉眼精致,神色淡漠。
那張白凈稍顯少女稚嫩的臉與記憶里女人那一顰一笑溫婉賢淑的模樣重疊。
蘇湛正發(fā)愣,卻被女兒強行拽走了:“切什么蛋糕,二伯他們都走了。”
再不走,他們一會兒也要跟著丟臉了。
想到霍老爺子那兇巴巴訓人的樣,蘇清語愈加使了勁把父親往外拽。
許家兄弟來到喬影身旁,出關(guān)心。
霍承東上前一步將喬影擋到身后,欠揍的語氣:“她好的很,不用關(guān)心,你忙你的。”
許知意看著對他有敵意的霍承東,誤以為霍承東是喜歡喬影,把他當競爭對手。
殊不知是因為喬意。
霍承東一直想見喬影嘴里那弟弟,沒想到讓許知意捷足先登了,之后他就開始不爽許知意了。
許知禮:“我們跟喬同學說話,關(guān)你什么事。”
霍承東:“你管我。”
張成庸:“喬同學,沒事吧?老頭子我招待不周,真是對不住了。”
喬影:“我沒事。”
暗自腹誹道:她看著真有那么好欺負?
張成庸對喬影的態(tài)度,讓霍老爺子感到好奇:“老家伙,這小姑娘是……?”
張成庸笑呵呵看向霍老爺子,道:“老大哥,你還親自來給我過壽了?”
霍老爺子:“廢話,咱幾個老東西都死沒幾個了,能不來。”
張成庸哈哈一笑:“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喬影同學,上次老弟我老毛病犯了差點死大街上,是喬同學救了我。”
霍承東湊了過來:“影姐,你還做過這好人好事呢。”
霍老爺子看著沒個正形的孫子,沒好氣:“你小兔崽子管人叫什么?”
“爺爺,她是我們學校學霸,數(shù)學比許知意都厲害。”賽車厲害、打架厲害、還認識程靳,當然這些霍承東不敢說,“您孫子我把她當學習榜樣,叫聲姐沒毛病吧?”
霍老爺子鼻子里哼了聲:“你別把人小姑娘帶壞就謝天謝地了,還跟人學習。”
指不定從人小姑娘身上打什么歪主意呢。
張成庸:“帶不壞帶不壞,喬同學本事可大著呢。我這老毛病——誒,來了。”
正說著,張成庸就看到明老來了。
明家雖不是名門大戶,但明老在全國、尤其京城的威望卻不比張成庸小。
誰家都有點病痛,年紀大的更是少不了疑難雜癥,越有錢越怕死,越惜命。
明老看病從不看對方身份,救急救窮不懼富,大家對明老,更多的是敬重。
賓客們紛紛上前打招呼。
卻被明老隨便應付了兩句,沒等說上兩句話,就見明老奔著喬影就去了:“喬小姐。”
“哎呀你果然來了,成庸跟我說他邀請了你,我還不信,沒想到你真來了。”明老眼神熱切:“看來明年老頭子我過壽也得好好辦一辦,就是不知道喬小姐到時候賞不賞臉了。”
賓客們看著幾位大人物一個個都圍著喬影轉(zhuǎn),比見了親媽還高興,紛紛猜測起喬影的身份。
“這小姑娘到底什么來頭?京城或是帝都有喬姓的大家族嗎?”
“我剛還說這小姑娘運氣好,碰上了霍老爺子給她撐腰,現(xiàn)在看來……”
看著對喬影那叫一個熱情的明老,霍承東沖喬影豎起大拇指:“影姐,你牛!”
前面有了一個程靳,喬影會認識明老,明老還對她這態(tài)度,霍承東他們已經(jīng)容易接受多了。
但很快,霍承東就接受無能了……
張家許家,一個個輪番來感謝喬影救了張成庸,喬影看著那一張張的嘴,額角突了突。
好在張成庸和兩個外孫都知道喬影不喜歡這種場合,幫忙制止了。
霍承東:“影姐,我們?nèi)ツ沁呑伞!?
喬影微點點頭,跟著霍家姐弟走了兩步,
摸到口袋里還有個東西,她拿出來遞給張成庸:“給您老的壽禮。”
是塊雕琢好的白玉,穿著根吉利的紅繩子,就那么被喬影從口袋里掏出來,沒盒子沒包裝,跟其它賓客送的厚禮比起來,寒酸得不能再寒酸。
這本來是有盒子的,盒子還挺大,喬影嫌麻煩,就把盒子扔了。
張成庸卻是驚喜地接過,見這玉的成色一看就不是凡品。
見東西貴重,忙還回去:“這東西太貴重了,我老頭子可不敢收,喬同學你能來就是給我老頭子的壽禮了。”
喬影說:“這玉戴著助眠,您用合適。”
“嗯?”張成庸一聽,又把手收了回來。
因為頭疼的老毛病,他睡眠一直不好。
“這東西還有這奇效呢?我看看。”明老伸出手要拿。
張成庸揣口袋里了。
喬影跟著霍家姐弟找了個人少的位置。
霍婧月抓住機會跟喬影打聽:“喬同學,程律師他有什么喜歡的東西或愛好嗎?”
喬影:“他喜歡有挑戰(zhàn)性的,任何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