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聲驚動了小破樓里的幾人。
程靳打開窗子看去:“聽動靜是巫馬家方向?!庇忠宦暠?,遠處,巫馬家地盤像放煙火般,東一亮西一亮,火光沖天熱鬧非凡。
幾人看得清清楚楚,就是巫馬家炸了。
“寶貝,你什么時候去放的炸彈?怎么不叫我一起?”夜斯有些幽怨道。
喬影:“不是我?!?
夜斯:“不是我們?那是誰?”
夜斯接著看向秦寒越,語氣不善:“天都黑了,還不走,還想留下過夜嗎?”
此時巫馬家地盤亂作了一團。
胥正站在一堆燃燒的廢墟前,對巫馬家眾人道:“看清楚了,你們家賭場是老子炸的,要報仇,別找錯人了。這只是個警告,讓你們家主子學聰明點,別惹不該惹的人。”
完成任務,胥正帶人大搖大擺離開。
“主子,我們家十幾個賭場全被西南地盤的那幫人炸了,死傷無數,您快去看看吧。”
巫馬彥聽到手下匯報,微有詫異,他還以為是喬影做的。西南地盤的人?那位軍火商?
兩家雖然有些矛盾,但也就是爭地盤的小事,兩家生意上沒有往來,因為對方一直挺看不慣他們家的骯臟生意,連軍火都不愿意賣給他們,所以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
怎么突然對他們發難。
聽到手下說胥正點名放話給他。
滕彥心里微一思索,便有了數。
他道:“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和巫馬霖的死我會通知家族,讓大家這段時間都安分點?!?
炸就炸吧,炸了再建就是,正好全推到巫馬霖身上,先是拍賣場再是賭場,巫馬霖嚴重失職,對他的死,相信家族也不會過多在意。
“安分?他們都騎到我們頭上拉屎拉尿了我們就這么忍了?”手下咽不下這口氣。
這要是巫馬霖,絕對不會這么忍氣吞聲。
滕彥看向手下,問:“那你覺得應該怎么做?”
“以牙還牙,把那個目中無人的家伙的腦袋割下來!”
滕彥聽完,笑了,他抽出身上的匕首,拿在手里把玩:“怎么割?”
滕彥知道他們或多或少都看不起自己,不服自己頂了巫馬霖的位置。
而對于不聽話的人……滕彥緩緩抬眸,語氣很輕地說:“是這樣割嗎?”
他神色陡然一變,手里的匕首瞬間割破了手下的喉管,鮮血如柱。
手下瞪著驚愕的雙眼倒在地上,死都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被殺。
滕彥神情自若擦拭匕首,眼神冷漠看著地上還沒咽氣的手下。
“我出身再低賤,到底也姓巫馬,你算什么東西?也配對我指手畫腳?”
阿肯林這種地方發生點爆炸槍戰都是家常便飯,夜斯幾人對此更是毫不關心。
“寶貝,我們今晚換個地方住吧,我這幾天都沒睡好,你看我這黑眼圈,你看?!币顾箿惤鼏逃?,沖她眨眼,讓她看自己的黑眼圈。
喬影:“滾遠點?!?
一旁的秦寒越看著兩人“打情罵俏”。
而這時老劉帶著人來了。
聽到老劉要給他們安排住處,夜斯:“你這老瓢里賣的什么藥?”
老劉:“應該是葫蘆?!币詾橐顾惯@個混血不懂。
結果夜斯來一句:“老了不就是瓢嘛?”
老劉啞然失笑,并不在意。
夜斯:“巫馬家賭場你們炸的?”
夜斯手下剛打聽到。
老劉解釋:“額……不小心的,手誤,手誤。你們燒了他們拍賣場,我們炸了他們賭場,也算是同道中人了,不嫌棄的話交個朋友?”
夜斯:“怎么一天到晚有人想跟我們交朋友。誰知道你們安的什么心,早不來晚不來,難不成是知道我們準備炸你們地盤?”
老劉眼睛睜大了一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