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嵐,你到底想做什么?”
上官嵐一雙清澈的眸波光粼粼的望著連城,貼上來,紅唇若有似無得擦過他的薄唇,唇瓣闔動,吐氣如蘭:“我有一事想求連二公子?!?
連城眸色一沉,大掌掌控住上官嵐的后腦。
在她驚訝瞪大眼時,按著她吻上去,薄唇用力碾著她嬌嫩的唇珠,見了血也不曾移開分毫。
不知過去多久,連城饜足了,他將上官嵐從身上推下去。
上官嵐裹著凌亂的衣衫,不甘的伸手攥住連城的一片衣角,“連城?!?
連城低頭看著少女青白如蔥的指,又對上她倔強的眼神,卻冷道:“不管你想求我什么事,我都只有一個答案,不幫”
“為什么?”上官嵐激動追問,她咬著牙,強忍著羞意道:“你,你睡了我,你,你不能......”
“不能?”連城仿佛聽到什么笑話一般,下一瞬,他俊臉一片陰鷙:“是你自己送上門的,是你自己犯賤?!?
犯賤?
她確實犯賤。
上官嵐苦笑自嘲。
連城附身拍了拍上官嵐慘白如紙的臉,用登徒浪子的語氣,邪魅輕挑道:“而且,睡你的體驗感太差。怡紅樓里的妓、子也比你表現(xiàn)好上萬倍。你想用這具身子跟我談條件之前,也該去跟她們學(xué)一學(xué)?!?
將她比的連妓、子都不如,這是天大的羞辱。
不用說世家小姐,就是一般人家里的姑娘聽了,性子軟一點,承受力差一點的,恐怕都覺得顏面無光,要去尋死了。
可上官嵐卻把這話記著了。
從連府離開后,隔天她便去了怡紅樓。
連城要她學(xué),她就學(xué)。
別說是學(xué)妓、子伺候人,只要是連城要的。
這本就是她欠他的。
只是上官嵐一腳還沒等踏進怡紅樓的門,腰上一緊,她被人從身后猛地勒過去,后背撞進一堵堅硬胸膛里。
耳邊,是男人咬牙切齒的聲音:“上官嵐,敢來這種地方,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