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曲三春從房間里出來后,房間里又走出來一個人——白虎主谷維山。
這到底什么情況?
“噗!”顏璇璣沒忍住笑出來。
她拉住龍燕回衣袖,挑眉:“我說,你這屋子可夠熱鬧的。”
龍燕回雖然戴著面具,但是露出來的眼睛里,在看著她的時候,滿是寵溺。
剛才為鄭寬鄭婉出頭的人驚詫問道:
“這,這,朱雀主?白虎主?你們,你們怎么會從那里出來?”
“是啊,這到底怎么回事?”
曲三春往前走來,眼神掠過鄭寬鄭婉父女倆,見兩人的臉色都白著,她抱肩笑:“我跟白虎主正在跟玄武主商議事情。”
“什么?這么說,你和白虎主剛才一直都在玄武主的屋子里?”
“是啊。”曲三春挑眉:“有什么問題嗎?”
這當然有問題!
有大問題!
顏璇璣憋住笑,輕咳一聲,問曲三春:“既然你和白虎主一直在,那剛才發生了什么,你們應該清楚吧?”
曲三春聞,看向鄭婉。
鄭婉不小心撞上她的眼睛,急忙躲避開不敢再看,手指緊緊揪住鄭寬的衣服,小聲叫:“爹。”
鄭寬咬牙,面上無狀,其實內心已經慌得不行,后背也都是冷汗。
“剛才啊——”曲三春指著鄭婉:“這位鄭小姐突然跑進來,對著玄武主大訴情腸,但被玄武主拒絕了。之后,鄭小姐便自己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哭哭啼啼的跑了出去。”
“我,我沒......”鄭婉下意識想反駁,可話到嘴邊又不敢說了。
有人質疑:“朱雀主說鄭小姐跟玄武主訴情腸,被拒絕后自己脫了自己的衣服。那鄭小姐是當著你和白虎主的面如此嗎?這可能嗎?”
曲三春:“自然不是當著我和白虎主的面。因我們商議的事很隱秘重要,所以是在內室里。鄭小姐進來時,隔著屏風,她不知道我跟白虎主也在。”
她話落,谷維山道:“正是如此。”
隨后谷維山面色沉著,對鄭寬說道:“鄭莊主,鄭小姐如此構陷玄武主,是為何意?幸好今日是我跟朱雀主碰巧在,能為玄武主證明清白。”
鄭寬臉色又青又白,雙手在身側握緊。
周遭響起議論聲,剛才還為他們說話的人被打臉,一個個都氣憤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