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江棠棠的撒嬌,陸時晏毫無辦法。他只能順從地坐了回去,“等回蒼梧的時候坐馬車好了,免得又不舒服。”
那怎么行。
騎雕可比坐馬車有趣多了。
江棠棠頓時覺得裝病是個餿主意。
她眨了眨眼睛,“那倒不用,等回去的時候,我讓咕咕飛低一點(diǎn)就是。”
再次說到金雕,江棠棠總算是反應(yīng)過來,她剛才忘記什么了。
她一下子從陸時晏懷里坐了起來,驚道:“糟了,我把咕咕忘在外面了。”
“放心,它那么厲害,在外面也不會有危險。”
“不行,我得去看看。”江棠棠說著就要出空間。陸時晏提醒她換一身衣服。
看著皺巴巴的衣服,江棠棠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都怪他亂動手動腳。
陸時晏無辜地摸了摸鼻子。
江棠棠去衣柜里找衣服,隨口問他,“你要跟我一起出去嗎?”
陸時晏道:“出去吧!”
還有幾項公務(wù)沒處理完,另外既已決定了提前收割稻谷,就早些把公文發(fā)下去。
“那你先出去,我換衣服。”江棠棠毫不客氣地將陸時晏丟出了空間,然后拿著碟子去了頂樓的書吧,隨意挑了一張碟子,把里面的碟片調(diào)換了。
實際上書吧里除了他父母的藏書外,還有許多舊的碟片。不過這些碟片都已經(jīng)很多年沒人看了,以前也只是舍不得扔,覺得留著有紀(jì)念意義。
江棠棠擔(dān)心金雕會不會闖禍,也沒空多看。換好碟片后就匆忙出了空間。
實際上被她遺忘的金雕,確實在外面引起了很大的轟動。
江棠棠和陸時晏進(jìn)空間后,金雕便無聊地在城里閑逛起來。
這里不像它以前生活的世界,這里一絲靈氣也沒有。不光沒有靈氣,還四處都是渾濁之氣。
被這樣的渾濁之氣包圍,根本不能修煉。
金雕很不喜歡。
也很無聊。
它有時候展翅高飛,有時候又停下來,感受空間里的氣息,看看主人從空間出來沒有。
它個頭大,還一身金,很快就引起了人們的注意。
“這是什么鳥啊?怎么這么大?”
“肯定是神鳥。”
“它的羽毛真好看,像金子一樣。”
……
聽著人們的贊美聲,金雕高傲地?fù)P起了脖子。不管是在哪里,它都是獨(dú)一無二的美鳥。
不過很快,贊美聲中就出現(xiàn)了不和諧的聲音。
有幾個男人見金雕的大個頭,便商量起了如何抓住金雕來吃。
這可把金雕氣壞了。
愚蠢的人類,居然想吃它。當(dāng)下便不客氣地飛了過去,一翅膀揮了過去。
它速度快,動作敏捷兇猛。
直將人掀翻也不過才幾秒鐘。
等人們反應(yīng)過來,金雕已經(jīng)一翅膀拍暈了兩人。另一個男人被它用爪了抓了起來,提到了半空之中。
夜空中,發(fā)出一聲聲刺耳的尖叫。
“救命啊!救命啊!怪鳥殺人了。”
……
江棠棠出空間就聽到這一聲尖叫,心里一急,召出里里便要去找金雕,不想眨眼間的功夫,金雕已經(jīng)抓著那人回到了府衙。
江棠棠現(xiàn)在和金雕心意相通,只看到金雕,就知道它為何傷人了。
雖然想吃她的咕咕實在是該打,但依照法律來說,他們最多屬于犯罪未遂,江棠棠覺得若是讓人知道金雕為此殺人只怕是對金雕的名聲不好。
正想著如何處理呢,就聽陸時晏道:“這人身份有問題。”
江棠棠眨了眨眼。
陸時晏叫了幾個護(hù)衛(wèi)過來,“這人是西戎細(xì)作,將人抓下去審問。另外,派人去查他的同黨。”
幾個護(hù)衛(wèi)看金雕的眼神頓時變成了敬畏。
真不愧是夫人的神鳥,居然能一下抓住西戎細(xì)作。
這消息一傳出去,那些因為金雕太兇殘,被嚇住了的人紛紛發(fā)生開始贊美金雕。
等只有兩人的時候,江棠棠才小聲問:“那人身份真有問題啊?”
陸時晏含笑看著她,“你以為呢?”
江棠棠道:“不是為了咕咕的名聲?”
“用不著。”陸時晏解釋道:“那人胸膛上有刺青,那刺青是百曉門特有的標(biāo)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