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著一張頂級小白花的臉,周身的氣質又清冷,干起勾男人的事來,果然是事半功倍呢。
姜晚笑了下,“怎么聞到酸味了?”
蕭郁蘭嘆口氣,“你要是知道,她在英國那兩年干什么了,估計就不會笑話我了。”
“什么?”
蕭郁蘭咬了下唇瓣,“有一次賀明朗喝醉了,我扶他回畫廊,結果看見她脫得一件不剩躺在賀明朗床上。”
當時那個情景,堪稱史詩級的尷尬片。
裝醉的賀明朗原本是想親近蕭郁蘭,結果來了這么一出,他直接就把裝死進行到底了。
而喬雨,索性閉著眼睛躺床上,一動不動。
蕭郁蘭思考了幾秒后,把男人扶到了廁所,丟在了廁所地上,然后一副被臟到的表情,迅速的離開了畫廊。
那晚,賀明朗在廁所地上躺了一夜,直接凍成了肺炎。
姜晚一臉驚愕,“這么勁爆的新聞,你以前怎么都沒告訴過我?”
“以前沒告訴你,是因為覺得他好歹是長輩,多少也要替他維護點面子。”
“那倒是,誰能想到,后來這個為老不尊的能把你這顆嫩草吃了呢。”
兩個女人的對話傳到游輪的另一邊。
傅景深手里夾著沒有點燃的煙,他答應了她要戒煙,很久沒抽過,偶爾煙癮犯了,就會夾一支煙過過干癮。
他看了眼旁邊的賀明朗,“你看著挺煩的,要不要抽一支?”
賀明朗失笑,“抽什么抽,我那最多就是歷史遺留問題,根源早就解決了,倒是你,岳峰的事我真是第一次知道,你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