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看似簡單,但他卻沒辦法給出答案。
他坐直了身體,轉移了話題,“陪我下去吃晚餐。”
“我當初說你給喬雨當舔狗很窩囊,現在我想說,你連愛和不愛都不敢說,簡直就是窩囊廢!”
姜晚眼神冰冷,“你把我囚在這里,是想著繼續粉飾太平,跟我回到從前嗎?”
“不可能了,再也不可能了,傅景深,從你站在喬雨那邊開始,我們就回不去了。”
她赤腳踩在地板上,繞過大床走進了洗手間。
她洗了個臉就出來了,看見他還站在原地,低垂著視線,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是不重要了。
姜晚走到床邊拉開床頭柜,從里面拿出鮮紅的結婚證,“你放心,就算離婚,我也不會要你分毫,不屬于我的東西,我不屑要。”
她邊說話,邊走進衣帽間,拿了個斜挎包背在身上,將證件裝了進去。
裝好證件,她看了眼收拾出來的行李箱,算了,不要了。
姜晚繞過傅景深,“我走了,周一民政局見,你要是不愿意,也可以讓律師代勞。”
他看著她,反應遲鈍了一拍,“你要去哪兒?”
“回姜家,這里我以后不會再來了,我的東西你丟了......”
“姜晚。”他忽然冷笑一聲,“我同意讓你走了嗎?”
她抿了抿唇瓣,“我離開這里,難道還需要你同意?”
“沒有我的同意,你連這棟房子的大門都走不出去。”
姜晚臉色白了下去,“這么囚我,有意義嗎?”
傅景深抬手握住她的臉,“不知道,我做事也不是為了意義,只是為了高興,看見你待在這棟房子里,我就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