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應(yīng)該通知他。”
周千煜說著,撥打電話出去,把手機遞給她。
“跟他說吧,說不定他能聽得見。”
傅悅看著視頻里面躺在床上的哥哥,心情又沉了下去。
周千煜是在提醒她,她哥哥在他手上。
她沒有掙扎的余地。
她把電話掛了,還給周千煜。
“怎么不說?”
周千煜問道。
“感覺對著手機,他還是昏迷的,說不出口。”
傅悅靠著車窗,看向外面。
今天的天氣很好,陽光透過窗戶落在她的半張臉上,皮膚顯得更加白皙。
“你知道白汐和紀(jì)辰凌怎么樣了嗎?”
傅悅說道,“我想把這個消息告訴白汐,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又不辦婚禮,告訴她干嘛?
再說,她也做不了你的伴娘了。”
周千煜說道。
“你能告訴我,白汐和紀(jì)辰凌活著還是死了嗎?”
傅悅凄切地問道。
周千煜定定地看著她,勾起嘴角,“你憑什么以為我知道?”
“總覺得你會知道?”
傅悅有種直覺,周千煜知道的,比她想象中的還多。
而她知道周千煜的,恐怕只有皮毛。
“我確實不知道他們是否還活著,但是,既然是失蹤,沒有確切的消息,其實就是好消息,說不定還活著。”
“如果他們活著,我哥現(xiàn)在這樣,紀(jì)辰凌肯定會會來救我哥的。”
“恰恰相反,正因為他們知道紀(jì)辰凌出事了,所以才敢對你的哥哥下手,問題是,紀(jì)辰凌和白汐是死是活,這不好說,紀(jì)辰凌這個人,高深莫測的,反正,沒有找到白汐和紀(jì)辰凌的尸體,你就當(dāng)他們活著。”
周千煜說道。
“你知道要害我哥的是什么人嗎?”
傅悅追問。
“你不是知道的嗎?
傅庭赫。”
“那對付白汐和紀(jì)辰凌的,也是傅庭赫?”
周千煜揚起笑容。
“有些事情。
你不知道才是最好的,不該我知道的,我不知道也是最好的,但是,傅庭赫還沒有那么大的能力敢對付紀(jì)辰凌。”
“我就不明白,各自過好各自的生活不好嗎?
為什么非要針對紀(jì)辰凌?”
“商場,如戰(zhàn)場,何況,從紀(jì)辰凌接觸病毒開始,他接觸的,就不僅僅是商場了,知道龍猷飛是怎么活過來的嗎?”
周千煜問道。
“對了,龍猷飛,龍猷飛可能知道小汐在哪里,他一直喜歡小汐的。”
傅悅?cè)计鹆讼M?
“他比紀(jì)辰凌和白汐消失的還早。”
傅悅:“……”她離開的一年,到底發(fā)生了多少事情,這些她都不知道。
“龍猷飛是怎么活過來的?”
傅悅問道。
“一個島上。
抓了百來個孩子,經(jīng)過最嚴(yán)酷的訓(xùn)練,最后活著出來的,就只有三個人,其中一個就是龍猷飛,可想而知,培養(yǎng)他們的是怎樣的組織。”
傅悅擰起了眉頭。
這些。
她只有在電視上的時候才看過,原來真有這樣的事情。
“你知道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嗎?”
“我說過,該我知道的,我肯定都知道。
你該我知道的,最好別知道。”
傅悅思索著周千煜這句話。
周千煜這個人高深莫測的,按照他們的關(guān)系,他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她的。
傅悅發(fā)呆之際,車子到了大使館。
可能是周千煜找了人的關(guān)系,他們?nèi)ィ芸炀湍玫搅俗C明。
周千煜帶著她去民政局。
這次民政局有專人接待,很快就通過。
他們?nèi)ヅ恼铡?
周千煜提醒道:“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