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兩個字,打臉了傅釹悅,也打臉了傅默然。傅默然和傅釹悅瞬間尷尬了。傅默然干笑著說道:“厲峻,別開玩笑了,悅悅也是你的妹妹。”“也?”傅厲峻抓住重點,勾起嘴角,靠在了椅子上面,桀驁地問道:“你為什么要加一個也?”傅默然感覺到傅厲峻的挑釁。這兒子,一直和他不怎么合,但是,這兒子的能力,也真是給他長臉,而且,他母家那邊的實力,也是很強的。“別鬧,晚點我有事情跟你說。”傅默然試著轉移話題。“我沒有事情跟你說,飯也吃的差不多了,傅悅,我們該走了。”傅厲峻冷淡地說道,站了起來。傅悅覺得那一刻,好像有一束光落在他哥哥的身上,光彩奪目,氣場全開。她來這里呢,就是要讓傅家的人看到。她如愿以償地坐到了本家席上。但是,她也知道,他們那些人會針對她,所以,和他們吃飯,她坐立難安,心里不舒服,偏偏還要壓抑。現在目的達成,拍拍屁股走人的感覺,好拉風,好爽。“知道了,哥。”傅悅揚起笑容,立馬跟著傅厲峻起身,挽住了傅厲峻的手臂。金炫檸揚起了笑容,看向傅悅的背影,笑容再次的擴大,“父親,我有事情要跟您商量。”金百福也感覺到這些人微妙的氣場,點了點頭。兩個人沒有回去坐著,而是進了車子。“父親剛才也看到了,傅厲峻不認可傅釹悅,傅釹悅又是傅默然第二任妻子生的,這任妻子,并沒有背景,傅默然在傅淵兩個兒子中,也不是最看重的,其實,傅老爺子最看重的,就是這位長孫傅厲峻,如果我和傅釹悅聯姻,我覺得,好處不多。父親覺得呢?”金炫檸說道。“傅淵還有一個沒有成家的小女兒,這倒是一個不錯的聯姻對象,但是這個小女兒比你大了一些,而且,有男朋友,傅庭赫那邊的女兒又還小。”金百福猶豫著。“傅悅呢?傅厲峻說她是他唯一的妹妹,而且,這位傅悅本身也很有能力,在娛樂圈混的很好,自己手上有很多不錯的人脈,經常跟各類投資商打交道,即便沒有傅家,她這個人,就很有價值,何況,她還有傅厲峻這個哥哥,我是很看好傅厲峻的,他和紀辰凌的勢力,已經快超過傅家了,后生可畏。”金炫檸說道。金百福擰起了眉頭,“你知道傅悅跟周千煜的關系嗎?周千煜可是我未來的女婿,你要娶他的仇人,以后恐怕這個女婿,不會和我一條心。”金炫檸揚起笑容,“爸爸是想要傅厲峻做您女婿還是要周千煜做您女婿啊?”金百福擰起眉頭,“你能讓傅厲峻做我女婿?”“有時候,利益高于一切,如果傅厲峻跟您合作,對他來說,也是很有好處的。”“周千煜也是不錯的。”金百福猶豫著說道。金炫檸揚起笑容,“聯姻這件事情,反正也不急,我們把意愿丟出去了,也能再看看,再選選,未來的事情還說不好,父親,您說是吧?”金百福點頭,“說的也是,不過,傅悅和周千煜之間的矛盾你是知道的。有些事情,還是在分寸內,不然,不好預測。”“我知道的父親,我肯定會往利益最大化的地方考慮,父親,我們回去吧,不然,恐怕有些人會多想了。”金炫檸笑著說道。“好。”路上“哥,你一會先送我去辰皇俱樂部那邊拿車子,我還有點事情要做。”傅悅說道。“先吃飯吧,你貧血忘記了,不吃飯對你來說,危害很大,自己要學會照顧自己,因為只有自己不會背叛自己,知道嗎?”傅厲峻教育道。“知道,知道,拿了車子后,我第一時間就去吃頓好的慰勞一下自己。”“我最近有一個大項目要做,可能會有點忙,但是不妨礙你打電話給我,有事記得跟我說。”傅厲峻又柔下語氣囑咐道。“嗯吶。”傅悅應道。一到辰皇俱樂部門口,傅悅就想起紀辰凌和安馨的事情來了,心里極其不舒服,這地方,她還是快點走吧,眼不見為凈。她開車去親王府的路上給海瑞楠打電話過去,“你現在在親王府嗎,我現在過來,你吃飯了沒?”“吃過了,我出來辦點事情,一會回去,你到了后等我一會會。”海瑞楠說道。“行。”傅悅應道。剛掛上電話,周千煜的電話打過來。她翻了一個白眼,不想接,靜音了,把手機丟進包里,繼續開車。不一會,親王府就到了,她先去餐廳點吃的。幸虧親王府二十四小時全天營業,她點了松鼠桂魚和團子,等菜的時間里,拿出手機,看周千煜打了十二通電話過來。手機都快被他打沒電了。現在的周千煜肯定是張牙舞爪的想要找到她,然后千方百計的折磨她。她接他電話,除非是傻了。她連電都不充,就等著沒電,找個不錯的不接電話的理由。手機響起來,這次是個陌生的來電顯示。她懷疑是周千煜換了手機號碼打過來的,不接,等著電話結束。“接電話,不然你就等著后悔。”周千煜發消息過來。傅悅打了一個哈欠,索性放歌,想要迅速的把電話消耗完,敲門聲響起來。她以為是她點的飯菜到了,說道;“進來。”門被推開了,刀疤推的門,他的身后站著臉色陰郁的周千煜。傅悅看到周千煜的那刻,背脊發涼,挑眉。她知道自己要倒霉了。不過,逃避也沒有辦法。只能硬著頭皮接受。周千煜冷著臉進來,冰寒的坐在了她的對面,“我給你打電話,你是故意不接的?”“是。”傅悅沒有否認,“明知道你找我沒什么好事,我還接,不是傻么。”“我看你是鼠目寸光,你覺得你不接電話,我就找不到你?”周千煜諷刺地問道。“清凈一會是一會。”“清凈?”周千煜看著傅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懶散,“我看是我讓你的日子太好過了,你開始得意忘形了,刀疤!”“是。”刀疤上前,把一張登機牌放在了傅悅的面前。傅悅不解,“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