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拍了下天天的后腦勺,“別胡亂語,好好上香,你太太真的會聽見的。”
天天偷偷看了白汐一眼,上了三支香。
白汐回頭看向紀辰凌,“你要上香嗎?”
紀辰凌上前,拿了三支香,點好了,鞠了三個弓,上香。
天天看他們沒有注意到她,偷了三根香和打火機,偷偷地跑出了后門,點著了,對著空氣說道:“太太,太太,媽媽說你是可以聽見的,這里是你以前經常干活的院子,你過來,聽我絮叨絮叨。
我跟你說啊,你真要托夢給我媽媽,跟她絮叨絮叨,也要進入我爸爸的夢里,讓他好好對我媽媽,要是他不肯,你就威脅他把他帶走做你的小老公。”
天天說著,覺得自己說的很有才,嘿嘿嘿地自己笑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紀辰凌好像也夠倒霉的,伺候完老的,還要伺候小的。”
房間中紀辰凌上好香了,看向白汐,依舊是不冷不淡的口氣,臉上也沒有多余的表情,“什么時候走?”
“那個,”白汐停頓了下,“我想暖一下灶,一會也該吃飯時間了,我們中午吃面,可以嗎?”
紀辰凌點了點頭,“可以。”
“你想吃什么面?
大排,肥腸,還是素雞。
雪菜?”
白汐好聲好氣地問道。
“都可以。”
“天天要吃什么?”
白汐問道,看向跟前,壓根沒有天天。
她記得天天之前就站在她旁邊的啊。
她環視了一周,沒有天天。
“你看到天天了嗎?”
白汐問紀辰凌道。
紀辰凌眼中閃過一道無奈,“我剛才上香的時候她偷偷拿了三支香和打火機出去了,你沒有看到?”
她是真沒有看到。
“我去找找她。”
白汐說道,先去了院子,又去了大門口,都沒有天天的影子。
以前天天有被綁架的經歷,白汐著急了,手腳都發軟。
紀辰凌擰起了眉頭,“應該在后院。”
“嗯?”
白汐立馬沖去后院,真的看到了天天。
天天不知道什么時候端了一張小板凳過來,小小的身子坐在小板凳上,翹著琵琶腿,吃著瓜子,三根香插在土里。
一邊吃瓜子,一邊說道:“你不知道我操了多少心,要不然,我應該能有一米二了,憂愁使人身矮,想到這里,我就更惆悵了。”
白汐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覺得頭疼,“天天。”
“媽媽。”
天天喊道。
白汐盯著天天手中,“你哪來的瓜子?”
“昨天爸爸買的,我今天早上的時候抓了兩袋在袋子里,媽媽也要吃嗎?”
天天問道,伸手,把手中的瓜子遞給白汐。
白汐看她這么萌,又不忍心責怪,口氣也柔和了起來,“你自己吃吧,天天你還太小,不能玩火,知道嗎?”
白汐把地上的打火機沒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