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令政按了按傷口,靠近。
看著南絳昏迷過去的臉,云令政沉默了。
在今天之前,他想過很多種解決的辦法,但唯獨(dú)沒想過今天這樣的結(jié)局,應(yīng)該怎么破局。
“我可以讓她……忘記一些東西。”這話出來時,云令政身后的白燼笙……不,白添翎,就知道云令政打的是什么主意了。
她眼底帶了幾分莫名的痛意,想要勸,開始無法,也沒有立場在開口。
蕭天策卻是嗤笑出聲:“你什么時候才能不打著為她好的旗號,做一些自以為為她好的事情。”
“那你讓她醒來,讓她痛苦一場?”
云令政仰頭一笑:“人生短短數(shù)十載,清醒如果是痛苦,那何必樣樣都明了。最后一次,我替她選,就當(dāng)作是……是還給她的。”
蕭天策是個男人,沒那么多感性。
他認(rèn)可云令政說的。
如果謊能騙一個人一輩子,何必讓她知道殘酷的真相。
南絳一個女子,經(jīng)歷的這些事情,隨便放在別的姑娘身上,只怕都已經(jīng)被打擊的爬不起來了。
她還有路要走……
“你想怎么樣?”
云令政從懷中拿出一把匕首:“告訴她,你在你南漢做細(xì)作,實則是為了西洲的太平,你做的那些事情,都是假的。”
“我?”蕭天策眉頭一凝:“你假扮成我的樣子,究竟做了什么?而且,你不覺得這話的漏洞太大太多了嗎?我明明身在西疆,護(hù)佑邊疆。等她以后醒來,隨便一問,就能知曉了,她又不是傻子。”